吴邪试着轻轻的拍了拍，张起灵依然没有任何回应，仿佛他不存在似的。
怕是这机关就在青铜棺上，吴邪和胖子一对视，又重新将手掌放回棺盖上。
这次，耳边充斥着‘嗡嗡’的轰鸣声，片刻之后，吴邪一个眨眼，突然身陷一片黑暗的虚无的时空。
面前的青铜棺不见了，小哥和胖子也不见了。只有脚下一片平静的湖面，和四周无限的深黑。
吴邪知道，他这是又进入幻觉了。
“吴邪吴邪”
那个嘶哑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，更加的清晰，没错，就在自己的正上方。吴邪抬头，却只能看见一片黑暗。
“你是谁？”
那东西没有立刻回答他，在这沉默的片刻，吴邪听见头顶上，传来一种闷闷的声音，好像是什么巨大的东西，在挪动着，不是走步，也不是爬行，就是挪动。
那挪动，来来回回了几次，然后那声音回答到：
“我是谁不重要，你只需知道，我能给你一切的答案。”
没错，应该是在这空间的上一层，有什么体量巨大的东西，一边挪动，一边在和他说话。也许，还在同时和小哥胖子说话。
吴邪想，真应该让刘丧来听一听，也许就能探出个大概。
“那能给我龙珠吗？”
“你要那东西做什么。”
那东西的声音听起来带着失望：“不如你给我一样东西，我回答你一个问题。”
那东西见吴邪半天没有反应，继续到：
“吴邪，你就没有什么想知道的吗？比如……”
在吴邪面前的虚空中，自水面升起一团烟雾，慢慢的，烟雾幻化出一个人形，渐渐清晰。
“三叔！” 吴邪失声惊呼到。
那东西闷闷的笑了几声到：“是啊，你不想知道你三叔在哪吗？”
想啊，怎么不想！吴邪怔怔的，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。那烟雾又开始变化，很快又换了个人形，这次，竟然是张起灵。
那声音又继续到：“或者，你不想知道他的名字？”
吴邪一惊，心想这是什么东西，怎么我心里的事它都知道。那烟雾继续变化着，这次，不再是个人形，而是一些纹样。
“青铜门……” 吴邪睁大眼睛，喃喃到。
“是啊，你就不想知道终极的秘密？” 那声音继续到，充满了诱惑：“问吧，我都可以回答你。”
吴邪愣愣的站在那里，他承认，他想知道，太想知道了。他这么多年兜兜转转，不就是要一个答案吗。他承认，这东西太有诱惑力了。
他嘴唇微动，拳头捏紧了再松开，松开了又捏紧，好几次，想问的问题就横亘在喉间。
那些烟雾幻象围着他打转，低沉嘶哑的声音仍在谆谆诱导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正在吴邪举棋不定的当下，他忽然听见远处传来几声闷响。
那声音很轻，不是从上面传来的，而是从那虚空深处，像是什么东西在震动着。
他仔细一听，竟然是敲敲话：
‘要龙珠。’
很简洁，应该是闷油瓶，吴邪想，便立刻拿定了主意到：
“我还是要龙珠。”
“你确定吗？”
“确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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