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悦就趴在那里，没喊他，直到看到他眼睛动来动去的，才没忍住笑了起来。
“行了，别装了。”
凌悦把礼盒放在收银台上，“呐，新鲜出炉的烤面包，意式蛋挞，不吃我可就拿走咯。”
老张头儿瞬间拿下耳麦，站起身来。
“哎哎哎，对待老人家一点耐心都没有！”
说着，毫不客气地打开礼盒，拿起一个蛋挞就往嘴里塞。
“嗯~味道不错~这都是给我的？”
“都是你的，慢点儿吃，没人跟你抢。”
老张头儿吃完一个蛋挞，拍了拍手上的酥皮渣渣，还不忘抹了抹嘴。
“小凌子，非奸即盗。”
凌悦：……
“可拉倒吧，我看您这张嘴就不遭人待见，秦大爷那事儿昨天晚上给解决了，跟您说一声。”
“多谢啦祖师爷！”
凌悦双手抱拳给老张头儿行了个大礼。
“明天我那幽灵人间就要开业了，今晚召集大家伙儿来聚一聚，到时候您老人家也过去呗，尝尝苏世鸣调的小酒。”
老张头儿一听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悠哉悠哉地喝着，“我社恐，不喜欢人多的地儿，就不去凑热闹了。”
凌悦闻着这茶还挺香，也没客气，坐下来，给自己倒了一杯。
果然入口清香，“祖师爷，那玄清观到底什么来头儿啊，怎么哪哪都有他们在做坏事？都没人管的吗？”
老张头儿听完凌悦的话，手一抖，这么快就查出来玄清观了？
“我哪知道？问你师父去啊！”
“切，我师父他在闭关，不然我早都问了。”
“您还不知道吧？我师父受伤了，那玄清观大弟子震阳子给打伤的，唉，下次出关不知道到什么时候呢……”
“真够菜的！”
凌悦见时间差不多了，她还要去幽灵人间打扫一下，布置布置。
眼看在老张头儿这也问不出什么，就要跟祖师爷告辞。
凌悦刚踏出虫草店大门的时候，身后传来张唯一的声音。
“小凌子，一定要记住，凡事量力而行。”
凌悦听到这句话，身子顿住了，随后，也没转身，只是扬了扬手。
“知道啦，祖师爷，改天再来看您。”
……
凌悦从张唯一的虫草店走出来之后，没耽搁时间，就往幽灵人间走。
远远看到店门外站着个人，这大白天的就有客人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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