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是四肢，然后是身体，最后脑袋放在平摆着的胸口上，那一颗颗小脑袋的眉心处还有一个大窟窿。
“呕！”高宇看到这里终于忍不住，也顾不上会不会惊动那些鬼了，他捂着嘴巴冲到排水沟边上干呕起来。
胡宽本来还忍得住的，但是高宇动静太大，让他也败下阵来，一起跑了过去。
慕琮僵硬在远处，一直盯着那五张恐怖的小脸。
它们的脸跟直播间里，殷慕商他们看到的纸人脸不一样，是真的人脸。
五张惨白破洞的脸突然对着他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，然后集体消失在路灯下，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。
慕琮抬手揉了几下眼睛，确定它们不见了之后，他才喊自己的两个队友，“你们快看看它们是不是消失了？”
正吐着的二人听到他的声音，转头朝路灯下面看去，那里果然空空如也！
要不是他们的胃部还在剧烈翻腾，他们都要以为刚才那极度恐怖的一幕没有发生过了。
“什么意思？它们只是想吓吓我们，并不想伤害我们吗？”高宇从随身系统的空间里拿出矿泉水漱了口，又用纸巾把嘴巴擦干净了才走回慕琮身边。
“不清楚，我问问商商，总感觉我们现在看到的，跟副本里的情况有很大关系。”慕琮说完赶紧拿起平板，将刚才看到的用弹幕一条一条给殷慕商发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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