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大捧着宝贝看向他，“你在外面遇到的坏人多吗？”
小明亮愣了愣，随即点头。
“多，多如毛，走在路上都有人偷我的钱包。”
“我刚杀了国师那段时间，很多漂亮女人来勾引我，结果她们一个个都欺骗我感情，还要杀我。”
“我帮忙解决了旱灾后，杀手更多了，但不是来杀我的，是来抓我的。”
“我乔装后混进军营，上级欺压，周围人看我细皮嫩肉的总嘲讽我，还有人对我动手动脚的。不过我偷偷将他们都杀了。”
“上战场我立了很多战功，皇室的人一个两个朝我抛橄榄枝，威逼利诱想让我站队，我一个不选，又是一天到晚的暗杀。”
“但是，也不全都是坏人，解决旱灾后，很多人感激涕零，送了我很多东西，军营里我被欺负的时候，也有人帮我说话。”
“皇室也有人提前告知我，让我别卷进权力争夺中。”
“我感觉，当坏人成本很低，坏人可以有很多缺点，还可以伪装成好人，当好人成本很高，稍微有一点不完美，就会被当成坏人。”
“所以放眼望去，感觉好像人间没有好人了，其实还是有的，只是他们很难被发现，也难以被认可。”
龙大听完他的话，身上的戾气似乎消散了一些。
他捧着宝贝回自己的宝库去。
赵孔明亮一直看着他的背影，以为他的心结解开了，顿时有些开心。
捧着脸期盼着，“龙大以后会更快乐一点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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