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，也不是他。
郁书棠把列表的信徒挨个问了一遍。
一无所获。
郁书棠打开黑树界面。
属于展襟怀和凌云志的光点都暗了下来。
郁书棠点开信息查看。
发现两人的状态都是【不可查看】。
遇事不决量子力学。
啊不对，搞错了，是遇事不决问专属客服求生一号。
郁书棠打开客服悬浮窗，看到久违的求生一号发来的消息，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。
【作家您好，我是您的专属客服求生一号，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？】
郁书棠没有急着问，记忆中闪过的是呢喃副本中求生一号义无反顾帮她的一幕，以及求生三号说他违反规则之事。
【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？】
郁书棠回神，“我想问你，炼狱难度的副本，对现实有何影响？还有其中经历的事件是幻象还是真实？”
【炼狱难度的副本对现实的影响，是目前最强的。副本难度跟初始收集难度挂钩，所有炼狱难度副本中经历的事件是有机率成为真实的，这要看玩家是否能做出对应的选择。】
郁书棠怔怔地看着求生一号发来的文字。
所以，求生一号会为了她违反规则。
爱打哑谜的人工智障求生三号，也是确有其存在。
常百草、吴姗和凌潇之在现实中都有牵挂，都有不得不回的原因。
那星空的污染？
郁书棠问出了口。
【请您放心，求生游戏主世界都是按照目前能有的最高规格防御机制所设，不存在污染这种事情，建议您放松精神，忘却副本中的经历，以免对您的心理造成不可挽回的负担。】
短短几行字，让她听出了关心的意味。
郁书棠点头谢过，问起了最关键的问题。
【救恩技能是被我的哪位信徒使用的？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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