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才试的那两件都开票吧。”刘一鸣和杨万年聊天也没耽误他看尚沛沛试衣服，刚才尚沛沛试穿两款毛衣，看样子她挺喜欢，应该是在纠结选哪件。
“不要，买一件就行了...买...这个。”尚沛沛听刘一鸣一张嘴就要买两件，连忙阻止。
“得啦，买两件你和文静一人一件。”刘一鸣不好太过强势，只能拉出尚文静来说服她买两件。
“这是我侄子。”杨万年在导购开票前打了个招呼，作为商场经理，每个员工都认得他。
“杨叔，你去忙吧，我俩还得逛一会。”刘一鸣拉杨万年陪着主要就是为了抛橄榄枝，既然都抛出去了就没必要让人家陪着逛了。两件毛衣已经看在他的面上给了折扣，再继续让人家跟着就显得有些过分了。
杨万年心里已经对刘一鸣的行事风格竖起了大拇指，他已经明白刘一鸣让自己跟着的目的是为了什么，事情谈完了也就不再借用自己商场经理的身份去节约那点小钱，相对于好些占便宜没够的亲朋好友，不得不对刘一鸣高看一眼。
“元旦放假顾客是多，我去一楼一趟，刚才就没有转完，有空让杨昭带你来家里吃饭。”杨万年说句话后就转身离开。能做到商场的经理，绝对是个人精，这个分寸把握的恰到好处，不远不近，若即若离，转身的时候都不拖泥带水，就像没有听到刚才刘一鸣许诺的高工资高福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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