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芸娇娇冷声逼问。
可红音却咬紧牙关，丝毫不说，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，把慕芸娇逗笑了。
她用刀抵着红音的下巴，更深了几分，声音阴冷的如腊月寒冬，让人惊恐害怕：“若你不说，我便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”
在说出后面几个字的时候，红音明显察觉到她眼中的杀意，还有铺天盖地的强大气势。
她浑身一震，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：“你……你不是慕芸娇，你究竟是谁？”
之前慕芸娇可没有现在这样利落的身手，还有那杀人不眨眼的表情。
慕芸娇闻言，冷冷一笑：“我不是慕芸娇还能是谁？当初你们鬼门的人联合裴舒斩断我经脉，如今我只不过是收点利息而已。”
“若我猜的不错，裴舒是你们安插在沧月城的眼线。”
“你知道又怎样？那个蠢货，办事不利早就该死了。”
说到这里，红音眼底升起一层杀意，慕芸娇眼皮微跳，心中暗道不好。
不过裴舒早死晚死都得死，只不过是没有死在她手上，有点儿可惜了。
“快说，顾南尘现在在哪里？”
慕芸娇娇握着匕首，在她娇俏的脸上轻轻拍了拍，杀意不强，侮辱感却十足。
红音从没被人这般对待过，一双目光瞬间变得猩红无比，恨不得将慕芸娇千刀万剐。
慕芸娇看着她那双眼睛，轻笑一声：“别这样看着我，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。但是你们的好日子已经到头了，从今以后鬼门将会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。”
系统看着突然变坏的慕芸娇，瑟瑟发抖，不知道为什么，自从上个位面以后，它就觉得宿主变得不正常了，做起事来，越来越不在乎天道的约束。
鬼门的人杀戮太重，不管好坏人，只要有利，他们就可以弑杀，所有人都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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