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孩子别学这个。”
在她上手时他就配合着低下了头，任由她对自己的头发胡作非为。虽然他不再像原来一般主动靠近她，似乎却不反对她偶尔的主动靠近。
等两人将房间清理到可以住人的程度，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。外出觅食时，玖璃意外地发现，沿路询问的路人不少在与她对视后都表现出了一种呆滞的状态，只会机械性地重复她的问题，在脱离对视后，这种状态又会很快消失。
但也并非所有人都会如此。招呼两人的小吃摊摊主便没受到任何影响，相反还能像没看见她眼中的符号一般，和两人就光明神与黑暗神之间争斗的传说侃侃而谈。
可是原身与黑暗神的争斗是不牵扯信徒的，是两人，或者说两神之间的斗法，这不是普通人类该了解的事情。
“真有意思，你从哪里听到这故事的？”等对方滔滔不绝的讲述声结束，玖璃才装作一副感兴趣的模样问道。
“您瞧那边的大神殿，”对方将最后一碟凉菜放下，抬着下巴指了指不远处月色下清冷恢弘的建筑，“每天都有一两位使者出来布道。”
“不知那是哪位神明的神殿？”
“曾经是光明神的神殿，光明神没落后，如今供奉了七位不同的神明。”
感情这里还曾经是信仰原身的地方啊？那岂不是她在自己曾经的地盘落难了？真是可怜。
“原是如此。”玖璃语气毫无波澜地感叹一声。
“姐姐不生气吗？”密斯泰尔凑到她耳边小声问道。
“为什么要因为这种事情生气呢？信仰与否应当是人们的自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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