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人连忙看了过来。
拿过报纸看了眼报纸上的内容，顿时怒了。
纪红民涨红着脸怒斥道：“徐良这次过份了，竟然这么玩，这是在破坏规则！”
看看报纸上一眼望去，完全就是在为四个任务班背书，内容几乎全是四个任务班的相关报道。
只不过隐蔽性更强、趣味性也很足，尤其是板块比前黑板多了足足五倍有余。
可以说无不用其极，各个方面、各个死角，种类五花八门，让人看的眼花缭乱。
反正都是学生们喜欢看的内容。
张家栋大概浏览一遍后，深深叹息道：“小徐，确实没说大话，这还真就是超越前黑板了。”
只是，虽然超越了，但也不至于做到降为打击。
“不错，也没啥新奇的，不过如此，且看看他还有什么手段没用。”
要知道办公室可不止他们几个人。
一直以来当做背景板的一个人突然义正言辞的站起来道：
“这就是你们的应对方法吗？”
几个人闻言回头一愣：“有问题吗？”
代号老A 的中年人，淡淡提醒道：“你们再仔细看看四份报纸再说话吧。”
随后，毫无感情的说道：
“我只当你们这次只是个人的疏忽，不会正式写进报告，用来向上面反馈，担忧我们的传媒的反应迟钝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基恩·夏普开口道：“诸位，你们难道没注意吗？这几份报纸内容并不完全一样。”
纪红民闻言，不信邪的拿起几份报纸对照起来，片刻后脸色大变：“这？这还真不一样！他们难道一次下发了四份报纸？”
张家栋则疑惑道：“不对劲，虽然有些内容不太一样，但是更多的是重复的内容，这是什么歌操做？”
基恩·夏普也在想这个问题，还没有相同其中的关键。
老A则直言道：“徐良，管这个叫信息定制！”
“也就是，根据人们的不同需求，对待新闻的观点自然也不一样，所以自我意识自然也不一样，所以信息需求自然也不一样。”
“他通过数据组收集的数据反馈，定制了不同版本的报纸，投放给不同的人群。”
“这就是信息定制，就是徐良口中的降维打击！”
接老学究听完差点就一口老气没上来，顿时感觉自己的胸口有点闷，眼珠子瞪得溜圆，嘴巴微微张合，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。
过了好半天，纪红民才颤巍巍道：
“这不可能！要知道参与这次实验的学生有5000人，就算是分为十类，那就需要定制十倍的内容。”
“还有，他如何有权限拿统计组的数据？这是犯规，这是犯罪！”
“我要去找他……”
说着纪红民就气冲冲的往外冲了出去。
“徐良，你给我出来！”人还没进门，纪红民就喊上了。
“你这完全就是乱弹琴，有你这么玩的吗？实验数据是你这么用的吗？”
上来就是三连。
“徐良，你这完全就是瞎搞，严重违背实事求是，动用超格的手段，这样追求极致结果有什么用？！！”
主要是纪红民接受不了这个结果。
定制信息，定制投送。
作为一个老传媒人，他太知道这样的后果是什么。
这就是洗脑啊！
别说一个普通人，计算是一个意志坚定的革命战士，也难保不在这种狂轰乱炸之中迷失自己。
如果真的可以做到这种地步。
可以说，这个世界将会完全颠覆！！
纪红民最后直接吼道：“底限呢？你的底限在哪里？你怎么可以使用数据库？你怎么能用数据库！！那是实验组的数据，你是实验内的个体，你凭什么调用？”
“放到现实中，你这是在侵犯个人隐私，你这是在践踏法律！！”
徐良只摊了摊手：“纪教授，实验组的数据就真的能做主这些数据的主吗？”
随后进一步道：
“我们真的就掌控所有数据的所有权吗？”
“就那现在进行的网络来说，数据所有权在谁手里？毫不客气的告诉你，全国的网络都是基于设计的底层逻辑弄起来的，所有权在我手里，如果不是我弄这个，未来这个话语权就掌握在国外西方列强手中。”
“国家真的对这个有绝对的掌控权吗？”
“现在，都在说自己造不如买，自己研发不如买，那么你告诉我，技术的核心都是人家的，我们何来的话语权？”
“随着后面我们放弃技术研发，所有的技术都是人家的，可不就是人家想要就用，何须通知你？”
“想停就停，根本不跟你商量。”
“就拿实验来说，我掌控者纸张的发放权，做个一式两联的备份不难吧，我自己统计不可以吗？”
“当然，你要说我强词夺理，但是现实中真的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吗？”
……
徐良可是发了狠的，铁了心给几位老学究好好上一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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