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晏不语，将手里的箱子递了过去，“他说的是真的吗？”
顾琛接过后平静地点点头，“是真的。这里面装的确实是我母亲的身体切片。”
季晏眼底不自觉地颤动，担忧地望着顾琛。
他面色平静，看起来没什么异样。
季晏担忧道，“你……没事吧？”
顾琛轻笑，“呵呵，别担心，没事。他们用我母亲尸体做研究的事，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。”
“那些畜生！”季晏愤怒地低吼。
顾琛扯了扯嘴角，“你这是在关心我吗？”
季晏白了他一眼，咕哝道，“废话。”
“谢谢你！”
季晏一愣，“谢我什么？”
“谢你帮我把切片抢回来了。”
季晏刚要说话，封佐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。
“行了，你们两个别谢来谢去了。”
他看起来神情严肃，像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。
顾琛皱了皱眉，“怎么了？”
封佐顿住，“幽影自杀了。”
……
封闭的空间，幽影直挺挺地躺在地上。
顾琛走了过去，检查着尸体，不一会儿便断定道，“确实是自杀。”
封佐努努嘴，“那还有假？我们可是小心看守着，不敢有丝毫大意。”
“提审的 时候，这家伙嚣张跋扈放狠话，没想到内里实际上是一只纸老虎，一转身就自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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