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亦知现在在做什么？”
“还在医院躺着，这件事要告诉老爷么？”
“嗯。”
程锦云进屋去了。
“还有这种事？”方终悔虽然对云曜寒有恻隐之心，因为他是旧爱的儿子，但方亦知这样的做法很让人愤怒。
“有的。”
程锦云看热闹不嫌事大。
方亦知什么都帮不了，还搞事情。
“他就是头猪。”
方终悔出去了，他要去医院问问，方亦知到底哪根筋搭错了？
好好待着不行？把股份都给了人。
给谁不好还给了云曜寒？
方亦轩冷笑，“你在想什么？”
“我在想老爷会怎么处理这事，大少爷做事完全不顾后果，谁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。”
“还能想什么？他完蛋了。”
方亦轩这次也是看热闹的态度。
程锦云笑了笑，“大少爷也是该尝尝那滋味儿。”
“这次会让他尝试的很彻底。”
“彻底？”
程锦云重复了一遍，“主人，其实你也很讨厌他吧？”
“讨厌是讨厌。”
方亦轩一直都是那样子，其实讨厌的也不少。
程锦云看热闹，“真的很好笑。”
“笑？那你就继续笑。”
程锦云：“……”
我笑不出来。
“主人，你还喜欢季暖暖吗？”
方亦轩用看‘智障’的眼神看她。
“喜欢。”
“噗！”
程锦云没忍住笑出声。
“很好笑？”
“好笑。”
“……”
方亦轩生平第一次想打人。
“主人，你别生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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