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洁最后才清理COO的办公室，然后锁门走了。
一切顺利，方程内心泛起罪恶的激动，evil就evil吧，他说服了自己。
回到工位上，在电脑上开了一个小窗，果然能看到陶然办公桌的画面了。
两个字——清晰！
现在他可以监视陶然了，虽然按照上一世记忆重头戏会在周六发生，但为了防止蝴蝶效应他肯定要从现在开始监控陶然。
9点之后到班的人陆续变多，今天优蔻竟然没来，这让方程更加无所忌惮。
10点半左右，耳机里传来女人的声音，方程于是把小窗口调了出来。
仔细一看，原来是朱雪进了陶然的办公室。
这不是奇了怪了嘛，她一个策划部的小职员跑COO办公室干什么？
方程顿时来了兴趣，他可没听说过朱雪有什么秘闻。
却见陶然盯着朱雪，拍了拍自己的办公桌，然后把老板椅往后滑了半个身位。
接着朱雪似乎犹豫了片刻，然后绕到陶然那侧，钻到了办公桌下。
随后陶然短腿一支，挪正了椅子，双腿伸进桌子下，趴在办公桌前对着笔记本正经工作了。
卧槽！方程看得目瞪口呆，还能这么玩？
他真想现在过去跟陶总谈工作谈人生谈理想，谈到下班。
卧槽，难怪他中午不出去吃饭，让前台帮忙订餐再送进去……
陶然你他娘的真是个人才啊！
独立办公室+关门拉帘，原来是这么用的啊。
随即方程就是一阵恶心。他想起自己当初给桃酥酥订午餐，还踏马常常帮她代订陶然的午餐。
卧槽……
桃酥酥还常常不跟他一起吃，端着自己和陶然的午餐去COO办公室，谎称中午要加班！
卧槽卧槽，现在才发现，这女人……
方程想着想着连中午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，他数了数自己拉过几次桃酥酥的手，幸好，没亲过桃酥酥。
靠，越想越恶心，他把小窗口叉掉了。
这对狗男女，落在他手里活该！
-
10点40。
朱雪来到了单机区，找徐小婉要了两颗木糖醇，然后又吹着泡泡跑到方程跟前要讨论上线前玩家预热的准备。
方程凌乱地盯着这个神色如常的女孩，半晌才抛出一句话：“那么快？”
朱雪：？？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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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餐是和张亮一起吃的，两个人都兴致不高。
张亮在思考要不要把陶然的事情告诉方程。
方程在思考要不要把陶然的事情告诉张亮。
但，都没说。
方程不讲实在是因为太刺激了不敢乱传。
不过他已经做了视频录像了，回头剪辑完会让张亮看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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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糜烂的情绪直到下午小鹿般的戴悠悠出现，才得到治愈。
连方程自己都不得不承认，他今天也盼着戴悠悠早点出现，赶紧洗刷一下他受污染的心灵吧。
下午的工作氛围是轻松愉快高效的，有些人就是那么神奇。
只用了1个小时，戴悠悠就回溯验证了刘子丰的所有BUG，并且帮徐小婉加测了核心功能，甚至还跟张亮探讨了一下联机部分的延迟缺陷。
方程在一旁啧啧称奇，发现戴悠悠似乎把控了整个bug清单，这应该是她回学校后一直在钻研的成果。
毕竟整个bug清单有500多条，而跟她工作相关的才70多项，但她现在却能和所有人对话。
如果说勤奋是一种天赋的话，那戴悠悠的确是有天赋的。
王小波也在一旁点头，作为组长他是要统计工作效率的，戴悠悠进组不到2周，现在回溯的bug数已经超过徐小婉了。
用数据说话，如果仅看坐班时间的话，戴悠悠的工作效率大约是徐小婉的4-5倍。
他当然知道戴悠悠下班后努力了，但作为一个实习生，这种超卷的行为还是大大超出了所有的预期。
而因为测试驱动，这又导致开发速度加快了。
毫不夸张的说，如果戴悠悠全职的话，相当于给单机组加了3个徐小婉。
王小波觉得他捡到宝了，不，方程捡到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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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悠悠今天工作的更开心了。
她感受到了所有人向她投来的肯定与钦佩的目光。
终于，同事们用一种职业的目光看待她了，而不是像看小妹妹，小美女又或是小残疾。
她可是连续数日，每天半夜在宿舍床上卷在被子里，搓着冰冷的小手，一项项浏览bug清单，一项项跑游戏核对，才把这些问题弄懂了7788。
没有给大家拖后腿的感觉真好，她觉得自己也有点上班族的样子了。
临下班时，方程走了过来，神秘道：“你今天要不要请我逛街，找我约会？”
啊？戴悠悠呆了呆，她是有注意到优蔻今天没来，却哪想到方学长会立刻找她约会。
而且是要自己请他逛街约会。
这是当初两人约定的相亲内容。
戴悠悠的小脸一下子就红了，心想方学长又开始撩骚了，而且竟然还撩到自己身上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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