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元回过头，神情诧异：“什么？”
他的反应让岁玉一怔。
她问：“杨絮不在您那儿吗？”
李元打开车门，扶着李轩进去，这才直起身摇头：“当然不在。”
*
岁玉回去说了这事，韩今越听后沉吟不语。
半晌，他才开口：“我更倾向于李元没有撒谎。”
二人一同走上二楼主卧。
韩今越推开门，发现床上已经放好了岁玉的贴身换洗衣物。
门口，冯秘书叫住岁玉：“岁小姐，其他客房暂时不方便住人。”
他神情为难，好似确实有这种事。
冯秘书：“可能要委屈您和韩总一起住上一晚。”
岁玉神情难辨地看着他，又扭头看着沉默不语的韩今越，在冯秘书忐忑不安的心情下点头，表示自己同意。
“行。”
关上门，岁玉拿起衣服去洗澡。
经过韩今越时，她意味不明地说了句：“韩总，看来您今年又得给冯秘加工资了。”
男人脸色不变：“过年给他发个红包。”
*
洗完澡，岁玉坐在床边吹干头发。
她伸出手抚摸着那件大衣，抬眼说：“今天这事，谢谢你。”
“我今天喷了香水，”她说，“改天洗好再还你。”
韩今越摇头，示意不用。
他摘下眼镜，捏住女人修长白皙的脖颈儿，和她密密地接吻。
岁玉掀被子上床，把腿搭在他身上，问：“为什么说李元没撒谎？”
“他没心情、没必要，”男人言简意赅，“他也没这个胆子。”
他的大掌伸进被子里，捉住她的小脚。
韩今越下意识地皱眉：“脚怎么这么凉？”
“年前带你去看看中医，”他说，“趁着过年好好补补。”
岁玉摇头：“从小到大就这样。”
宽大的被子下，女人缩回白皙柔软的脚，不轻不重地在男人腿上游走。
看上去好无辜、好无意。
“岁玉，”韩今越沉下脸，“别招我。”
岁玉垂下眼，果然老实不动了。
二人继续谈正事。
岁玉翻身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，说：“李元身后有别人。”
这是肯定句。
她有些微微焦虑，本以为借着这事顺利解决李元后，自己可以不再为账本发愁。
没想到这件事却没那么容易解决。
她缓缓，一口气喝下杯中的温水。
慢慢来吧。
*
次日清晨，她天不亮离开老宅去永虞。
李希起来后，没看到她人影，还有些嘀咕。
“我说妈，”韩今瑜吃着油条，“您真是我见过天底下最势利眼的人！”
“眼看着岁玉姐成了永虞的老板，你又巴巴地凑上去。”
李希仍在为自己辩驳：“势利也是为了获得利益，一旦她和你哥结婚，汉江肯定能再进一步。”
韩今瑜摇头，不想再跟自己母亲交流。
*
岁玉到公司没多久，忽然想起一事。
她打电话给冯秘书，把昨天救她的那个女星宗绪叫到了永虞。
“坐，”她示意道，“谢谢你昨天救了我。”
“宗小姐，你想要什么报酬？”
宗绪咬住下唇，抬起头看向她：“岁小姐，求您救救我妹妹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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