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像是无数电影中演绎的鬼童一样，漂浮在半空，对着路山红露出令人惊悚的鬼笑。
它张开嘴，声音像是从胸腔中硬挤出来的一样，空洞，沉闷。
“我，没有骗你。”
路山红望着它，深吸一口气，沉默了下来。
... ...
一架前往白山的军方飞机上。
乐怀阳把路山红的信息详细的给所有人讲述了一遍。
白绽放听完很不理解的问道：“从履历和战绩上来看，这位路大校，就是非常典型的铁血军人，一人镇守半个北方战区，这样的实力，恐怕在灵神境中，也没有几个比他更强了吧，而且，他还是【冰雪小熊】的守护者，他怎么可能会做背弃信仰的事，对他的调查，属实吗？”
除了江哲，所有人齐刷刷看向白绽放。
白绽放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，身为军方猎魔人竟然在质疑中心战区的命令，表情肉眼可见的慌乱了起来。
“把路山红大校的战斗记录详细介绍一下，还有战斗录像放出来看看。”
江哲放下手中资料，开口为白绽放解了围。
众人这才从白绽放身上收回了目光。
白绽放看向江哲。
江哲依旧没什么表情。
自从他发现自己好像拥有了人性情感之后，一直在强行压抑，不让人性情感进一步滋生壮大，也就从那时候开始，他变得沉默寡言，把自己圈禁在内心世界里，
而从黄路彦走后，他成为三组组长，他对黄路彦生出了不舍得情绪，这让他更是变得冷漠。
他害怕不像人，更害怕自己变成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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