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司殷的怀中，棠情脸色惨白，“是吗？”
“幻境之中，我和他……也成婚过……”
“可是，每一次，他都亲手杀了我。”
瞳孔中失去了焦距，棠情对上司殷熟悉的眉眼，面前的这张脸在此刻也变得模糊起来，司殷和白慕风，竟是在这时候重叠起来。
棠情伸出手，着急的想要抓住什么……
喃喃开口，“大师兄……”
司殷愕然。
随即反应过来，棠情又认错人了。
也许是此刻的棠情太过脆弱，也许是自己太过心疼面前的人。
当棠情开口‘大师兄’的时候，司殷没有出口反驳，反而开口道：“我在。”
“大师兄，所以你的无情道，都是假的……”
“爱恨嗔痴，皆为虚妄。”
描绘着面前人的眉眼，棠情眼眸中盛满了泪水，缓缓开口，“原来，你早有心仪之人……”
只是不能和我在一起罢了。
这样小鹿一般受伤的眼神，司殷看了太多次，一声喟叹，司殷开口道：“并无。”
棠情却像是并没有听见司殷的回答。
依旧沉浸在白慕风要成婚的消息中，声音喃喃，“师兄……”
“你说得对，一直以来，是我……”
“痴心妄想。”
“棠情……”
终究是不忍心看着棠情这般落泪，在暗一愕然的注视中，司殷果断在棠情后脖扎了一针。
“睡醒就好了。”
司殷的呢喃中，棠情的眼皮越来越重，这才彻底变得安静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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