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康斯坦丁？”
帕金森同样认出了赵延林，对这位最近在‘冒险者演艺圈’风靡一时的传教士颇感兴趣，侧头笑着问道：
“你那边服务怎么样？”
观察帕金森的衣着，长袍边缘都用的金丝线缝合，玉质纽扣，腰间环套上挂着四件塑雕物，看样子是一位贵族。
赵延林耸耸肩，实话实说：
“我只是后背有点疼。”
帕金森不相信，以为康斯坦丁是在提防自己，洒脱道：“别装了，男人都懂，我来石格尔就是因为这里质量好，对什么恶魔巢穴根本不感兴趣。”
他双手虚抓着空气，继续说：
“嘶…你不知道，里面有猫女，就是头顶长猫耳朵的那种，太贵了，让她喊我主人就要500金币，不过真值。”
帕金森一脸猥琐笑容，转而遗憾地轻轻叹气：“今天钱包空咯，等老爹汇款到账再来消费，到时候请你一顿。”
话痨、洒脱、不加掩饰，赵延林对帕金森的印象倒也不错，没接话茬。
雨敛云歇。
两人就着‘下次继续’讨论了一会儿巷子里具体的服务事项，在雨停后赵延林便沿着路牌走向医馆最多的北城。
“倒是个直性子人，在这样的世界也只有贵族才能培养出来吧。”
赵延林心中感叹，看向沿路修复的建筑痕迹，那些歪斜的楼房，中间断裂处显然遭遇过严重摧残，白黑相间，隐约可见巨爪划拉墙壁留下的坑洼沟壑。
居民楼底座，棚屋区帽子。
联想起‘圣者’，可以想象留下爪印的灾厄怪物体积是多么巨大。
而这些怪物以前都是人类。
到了北城区域，这里没有像旅社周围的商业区那般繁华，具备医疗英魂的人更无可能在大街上吆喝招揽生意。
“道德医馆。”
赵延林看向医馆上悬着的牌匾，透过窗户可以看到成排的棕色药柜。
一位古稀老者正为病人号脉。
外面的候诊室已经人满为患。
病人有的都是蹲坐在地。
再看它对面的一家医馆。
“可爱猫猫医馆。”
嗯…应该是给人治病的地方。
不是什么禽兽医馆。
“这根本不用选择。”
“一家是传统草药医馆，一家是不靠谱的猫猫医馆，谁都知道怎么选。”
“我不信可爱猫猫能治病。”赵延林转身走向可爱猫猫医馆。
刚走进医馆，围坐前台那些穿着粉色医护服、头似乎戴着猫耳的女孩，便集体转头看向赵延林，眼中充满惊喜。
对…惊喜！
赵延林在卖自动步枪的悍匪老板眼里看过同样的眼神，而且…这些护士头顶的猫耳朵似乎是真的，跑起来时微微颤动着前后摇晃，臀后还有一条球状尾。
“您好，您生病了吗？”那位跑得最快的猫耳少女来到赵延林面前，语气充满关切地问：“需要我做什么吗？”
“……”
真的，无比确定。
“你们这里是医院？”
空荡荡大厅看不到一位患者，对面道德医馆却是人满为患，赵延林很怀疑可爱猫猫医馆的性质，语气有些迟疑。
“是的呢！”
“我后背疼。”
“那我扶着您吧！”猫耳少女主动抱紧赵延林的左胳膊。
另一位跑来的白色猫耳少女，温柔抱住他的右胳膊，热情得不像话。
“……”
这地方该不会要嘎腰子吧？
“多谢。”
赵延林道了声谢，脸颊微颤，准备随时激活戒指的第七戒律闪瞎她们。
“你们这里的挂号费贵吗？”
白色猫耳少女摇头：“您放心呢，可爱猫猫医馆是不收费的呢。”
“不收费？”
难道…你们也是用爱发电？
白色猫耳少女解释：“是的呢，您只需要在力所能及的时候，看到猫女遇到危险出手救援就行了。”
猫女…救援，赵延林陷入思索，假若猫女的约定是‘口头约定’，以人类的狡猾特性必定薅秃她们的羊毛。
现象观察本质，猫女救援必然是一项强制性约束，否则不会这么萧条。
至于‘约束’是外力约束，亦或是某些契约约束，自己就猜不透了。
“这么简单？”
“是的呢！”
随后赵延林询问了一些关于救援约定的生效条件，免得陷入契约陷阱，但两位猫女貌似对这方面一概不知。
“行吧。”
他选择先见主治医生再问详情。
.
“嗯？”
那是一位留着长尾巴的猫女，戴着无镜半框眼镜，优雅翘着腿，赵延林进门的时候她正倚着椅子睡得正香。
室内充斥着一股猫薄荷气味，窗帘遮蔽室外光线，猫女缓缓睁开眼，宝石蓝色的瞳孔倒映出了赵延林的身影。
“新患者？”
猫女医生伸了个懒腰，视线定格在赵延林身上，渐渐挪向腰背，双手托腮望着他问道：“你确定接受我的治疗？”
不等赵延林开口，她解释说：“猫女救援约定是一种怪癖，普通的红色解癖药剂也无法解除，你可以考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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