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很明显也愣住了，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老板道：“做烤鸭的啊。”
“哦。”
程知秋又问：“那老板你做鸭多久了？”
顾愿在后面听着没忍住笑出声来。
夏卿烟则不苟言笑。
她不知道顾愿笑什么(???.???)????
有什么好笑的？
这个姑娘问的没问题啊。
问老板做鸭多久了，有笑点吗？
老板被程知秋两个问句干懵了。
“这个，我做烤鸭二十二年了乖乖。”
“哦，那老板你做好久了啊。”
“不累吗？这个。”程知秋问道。
老板讲话都温柔了些：“为了生活嘛，再累也要做啊。”
“那老板你们一天能卖多少只烤鸭？”
“没算过，几百只是有的。”
程知道拿着手机拍摄老板夫妻干活的样子：“看着好香。”
“老板，给我来一只五香的。”
“要切开吗乖乖？”老板问。
“切开。”
程知秋又问：“切开要加钱吗？”
“不要钱。”
程知秋松了口气。
她买的同时，顾愿与夏卿烟走上前，问老板娘要了一只麻辣的。
夫妻两个一起忙碌。
他们取下两只烤鸭放在砧板上切，然后打包。
程知秋扭头看见旁边的夏卿烟，她小声贴在手机边说：“哇，我旁边的姐姐好漂亮。”
程知秋想看夏卿烟，又不敢看。
老板将她的烤鸭递给她，她打算离开的时候，顾愿喊住了她。
“姐姐你好。”
程知秋有些害怕地后腿了两步半。
“你……你有事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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