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，好凶啊！”一个深渊鹰魔咆哮着，吓得玛塔芙丝后退连连，不得不拿出个大棒子将它砸晕。
然后，她拿出了一个能够透视灵体的放大镜，观察着对方身体内部的秘密。
玛塔芙丝和以前在巫医学院一样，通过手术和治疗，来了解躯体的秘密。
而现在，她也通过观察不同智慧种的灵，来了解智慧的秘密。
她甚至还得到了特许，进入了魔灵一族的王宫之中阅读他们的传承。
知晓了大量超凡知识，可是有些地方她依旧无法进去，因为太古时代的一些名字是不可窥探的。
在这个世界上。
名字，是有力量的。
太古时代的那些活着的名字，要么成为了神，要么走在成神的路上，轻易念他们的名字会出问题。
太古时代那些死去的名字，同样也不能念甚至不能知晓，因为那名字带着诅咒。
不知道看过了多少不同种族、不同位阶、不同职业的智慧种。
这一天。
玛塔芙丝在研究工坊之中，将一个罕见的幽魂置放于仪式之上，最后用特殊的神术和手法，将其从幽魂的躯壳之中解脱。
瞬时，研究工坊上方出现了常人不可见的波动。
幽魂化为人生之梦飘起，朝着梦界深层飘去。
仔细观察着这一幕，玛塔芙丝恍然大悟。
“原来是这样？”
她立刻冲出了研究工坊，来到了外面。
太阳照在玛塔芙丝的身上，可以看到整个魔渊王城的改造已经开始从表面深入到了底层了，大量的魔灵在下一层改造魔渊王城的底部。
她来到王宫，就看到有不少魔灵排着队在这里领取他们的任务和报酬。
而给他们颁发任务和报酬的不是人，而是一个玻璃球。
这个玻璃球的出现，让魔灵一族的效率更高了，整个浮空城建造计划可以说是肉眼可见地快速推进。
玛塔芙丝进入到了深处，迫不及待地喊着某位使徒的名字。
“雷使徒。”
“雷使徒。”
之前喊叔叔和大人雷拒绝了，单纯叫雷好像也不太好，于是玛塔芙丝就在名字后面加了个使徒代表其身份。
玛塔芙丝找到了雷，而魔灵国王和魔灵王后也在场。
“国王陛下。”
“王后陛下。”
雷让玛塔芙丝坐下，然后问玛塔芙丝：“前几天才去过你的研究工坊，现在这么急着来找我，看起来是有什么突破了？”
玛塔芙丝激动地点了点头，良久才平息下来。
“其实随着不断地研究智慧种的特征，我心中生出了一个疑惑。”
“我不明白。”
“为什么要至高神明要设下梦幻星海，要神圣之舟来接引所有人的人生之梦？”
雷：“因为造物主怜悯众生，因为梦境主宰想要所有人的梦都在造物神国和造物主相伴。”
玛塔芙丝点了点头：“神明的仁慈是毋庸置疑的，但是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。”
“生命诞生于大地之上，死后消融于大地之上，不也是一种不错的结局吗？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为什么一定要设定人生之梦的法则呢？”
玛塔芙丝问完了这个问题，又接着问道。
“为什么幽魂这种诡异的，介于生命和灵体之间的存在。”
“虽然难以保留曾经的智慧和意识，但是却会以记忆体的形态，变得难以消散？”
“哪怕千年万年也是这样？”
雷知晓很多秘术和秘密，但是有些问题从来没有去想过，就好像人很少去思考为什么自己是人，自己为什么活着一样。
而此时此刻，玛塔芙丝以一个医师的角度，告诉了雷自己的实验结果。
“因为我们流淌着神血，我们是神血的产物。”
“我们从某种意义上，继承了神甚至是至高神明的不死和不灭性。”
雷：“不死不灭，你是说所有的智慧种？”
玛塔芙丝点头：“没错，所有的智慧种其实都具备不死不灭的性质。”
“哪怕所谓的死了，我们也会留下一部分东西，只会转化成其他的形态，而不是彻底地消散。”
“因为我们身上流淌的。”
“是神血。”
“神血构成了我们的意识和智慧。”
玛塔芙丝拿出了自己的实验日志，举起在手上。
“因为灵不会真正地消散，它是永恒物质。”
“所以一旦没有梦幻星海，没有神圣之舟来接引我们的话。”
“我们的记忆之灵将永远浪迹于黑暗之中，或者转化成为另外一种形态，或者被永远困在某个东西之中。”
“我们会以那种不生不死的状态，在混沌黑暗之中永生永世不得解脱。”
玛塔芙丝翻开日志，展示给了雷看。
“我观察了很多智慧种的灵。”
“普通的智慧种之灵，必须要需要借助身体来思考。”
“灵性本源、智慧意识、欲望人格、知识记忆。”
“其中灵性本源是和身体结合的关键，灵性会随着时间不断衰朽，意识和精神也就渐渐陷入衰弱之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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