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一直流传着恐怖的流言，加上又有师兄告知，大家没几个敢尝试的，毕竟...”贾风耸了耸肩。“Alpha即使不进入SMA，也有很好前程。一旦腺体作废，那就真没未来了！”
又揽过候岑之的肩膀，笑着说道：“不过有你在前面做先锋，现在去参加指导赛的人多了不少，过几天你的积分增长估计就慢了！”
侯岑之脸色极其不好了，他要怎么说，才能不让贾风误解。
这么多天，他跟费教官的对战，还没有用到腺体，便也没有之前学员遇到的难题。
而且就体术对练，他都遍体鳞伤了，要是再使用腺体...就算有手串，他也得喝一壶了。
果然如贾风所言，过了几日，侯岑之发现他的名字前面有红星的人增加了，柯明轩亲自在场监督他指导赛的时间也少了。
费曼倒是一如既往，时间充裕，指导候岑之。
经过一个多星期的体能训练，又日夜被手串中的力量滋养，他的身体机素质急速提升，在他有一次轻易将费曼的攻击化解，并且还以攻击后，费曼结束了对他的体术训练。
两人瘫坐在地上的，手掌撑着地，这一次的指导赛他们打了5个小时，已经深夜。
“明天，正式进行指导赛！”费曼大喘着气说道。
“...都打成这样了还不算正式？”侯岑之大喘着气，抬起上面满是青紫色的手臂。“这要刚到集训营的我，都能被你给揍死了！”
费曼狭长的眸子看向他的手臂，深深的看了他一眼，没说话。
不管前一天候岑之被揍的严重，第二天都能恢复如初，满血复活，身体素质甚至比前一天更好。
一想到他几十年的体术，被侯岑之十多天吸收干净，他就郁闷。
即使侯岑之有体术方面的天赋，也确实愿意为体术吃苦，可还是太快了，快到让人觉得不是人了。
“你想屁吃，这么多天只是体能训练，要加上腺体战斗，才算是真正的指导赛！”休息够了，费曼起身走到台下，取出数据卡，塞进包里。“今天的视频，我明天给你！”
看着费曼头也不回的离开，候岑之也撑着站起来，走到台下的椅子上拿起自己的外套穿上，再将手串带上，一瞬间四散的绿色光芒将他身体团团围住，身体的各种伤口和痕迹瞬间被修复。
之前侯岑之还害怕别人看见光芒，直到他有次不小心在费曼面前带上，光芒将他包裹，但是费曼却毫无察觉，他这才知道只有自己能看到这种奇异的光芒。
手指在眼前晃了晃，或许跟他之前获得那个技能有关。
余爸说那是极其稀有的辅助技能，至于叫什么名字，也没跟他说。
他也说不出那个技能有什么用，除了能看到信息素以外，目前没什么优势。
第二日侯岑之决赛第二场依旧以碾压之势获得胜利，打破了他第一场的对战时长，对手的能力变强了，可他的获胜速度更快。
这能说明什么？
候岑之更厉害了，而且是在极短时间内急速变强。
一时间参加指导赛的人更多了，集训营的指导室到了供不应求的地步。
候岑之好不容易才排上晚上9点的指导室，柯明轩坐在台下，依旧是清冷模样，对着候岑之招了招手。
侯岑之朝他行了个军礼。
“教官好！”
柯明轩点头，轻声叮嘱：“等会战斗的时候，记得不要急躁，过快的释放腺体会让浪费能量，缓缓释放，匀速且等量，才是最优状态，懂吗？”
侯岑之了然朝他点头。
费曼今日也穿了深绿色的战斗服，比前几天倒是认真不少，站在台上朝着候岑之招手。
待他刚走到台上，一股奇异的味道在台上弥漫，柯明轩连忙戴上面罩，静静注视着两人。
侯岑之吸了吸鼻子，脑子里是大大的问号。
“....”
这是个什么味道。
跟中午他吃的一道菜味道很像，但是没加葱！
番茄炒蛋...
他顺手朝着自己脑门给了一巴掌，看来是真的饿了！
费曼重重一拳朝着候岑之砸过来，他身体灵活后仰，躲开攻击，侧身朝着费曼踢了过去，费曼不在意，站着没躲开。
可候岑之的腿还没够到费曼，便伸展不开，彷如被千斤重石压制一般，踢不出去。
他双目瞪大，满脸不可置信，费曼迎面就给他一拳，侯岑之快速伸出手臂挡住，瞬间他仿佛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。
豆大汗珠从他额头滑落，侯岑之双腿微微弯曲，做出攻击姿势，可手臂已经成了不正常的扭曲状态，绅士害人。
费曼眉头紧皱，不悦的看向他，语气深冷。
“你这是瞧不起我？”
候岑之微怔，茫然看向他，艰难开口：“没有！”
“没有？”费曼勾起唇角，猛烈地攻击朝着候岑之冲去，拳头砸在他身上，脸上，腿上，刚开始候岑之还能躲过，顺便还击，可每次他的攻击就像有范围一样，迟迟落不到费曼身上。
一阵攻击后，候岑之满身是伤口，费曼却浑身没有一个伤口，像拎小鸡一样，提着候岑之的衣领，冷声质问：“对着不知道强弱的对手，你分心已经是不知死活，对方都已经释放信息素了，你竟然还是全然无所知，你找死呢？”
候岑之强撑着双眼，全身都痛，不知道骨头碎了多少，听到费曼的质问，不灵光的脑子这才反应过来，那时候闻到怪味真是信息素。
有气无力的辩驳：“谁TM知道你信息素一股番茄炒蛋的味道...我还以为你晚上吃饭的时候把菜渣掉在衣服上了！”
“...”费曼提着他的手，直接僵住，原本愤怒的话，被堵在喉咙里。
柯明轩已经去掉面罩，抬步走到台上，神情冷漠的从费曼手里夺过候岑之。费曼身体一颤，一股寒意从脚漫延全身，立刻朝着台下走去。
只是他还没走到台下，一个重物就砸到面前，在地上留了一摊血迹，一个极快的身影从他身前掠过，地上重物消失，又是一声重物砸地的声音。
几十个来回，柯明轩将浑身是血的侯岑之像破布一样扔在地上，脚踩在他的脸上，居高临下睨着他，神情倨傲。
“好玩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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