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厌坐在了拎着一瓶啤酒喝着的柳窕身边，有些奇怪地问道，“这个时间，喝什么酒啊？”
听到柳厌这么说的柳窕又给自己灌了一大口，回答，“无聊。”
柳厌拿过了柳窕手上的酒瓶，对着嘴喝了一口。
挺好喝的，就是没啥味。
看着妹妹的动作，柳窕舔了舔嘴唇，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柳厌没什么血色，看起来像是白布丁的嘴唇。
她很不高兴，很想啃一口……
“你……”
话到了嘴边，柳窕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，只能移开视线，转移话题，“我记得你以前不会喝酒的。”
“只是你不知道。”
柳厌淡淡地回答，“我又没喝醉过。”
现在倒好，想喝醉也喝不醉的。
红色菌丝和莉莉丝鲜血，这俩玩意在体内，酒精这种东西刚进入体内就被分解了。
醉是不可能醉的，这辈子都没啥机会。
“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？”
柳窕这么问道，心中其实不期待柳厌的回答，因为她知道，妹妹不会把重要的事情告诉自己。
柳厌沉默了一会儿后才淡淡回道，“只有一件。”
柳窕没问这件事到底是什么，因为她看见了妹妹的眼睛，黯淡无光，像是一颗漂亮的玻璃珠……
柳厌也没说明这件事是什么，她只是在与柳窕对视时，在心中默默说道。
从始至终，她想逃离只有姐姐的控制，不是她的爱……
如无断翼，甘愿沉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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