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默一边看着照片，一边回应一句。
“那有没有可能是中毒啊？”
汪大海询问。
“有这个可能性，但至少经过法医的初步检查，尸体表面并没有发现任何中毒的迹象，如果要进一步检查，还是需要解剖尸体。”
冯胜摇摇头。
“尸体还没有解剖？”
汪大海愣了。
“受害者的父母，并不同意，他们认为这是一起不幸的事故，不希望自己女儿的尸体再遭到破坏……”
冯胜摇摇头，随后又补充一句。
“不过我们已经请了谈判专家，希望通过协商让他们同意尸检，相信最近应该就会有成果。”
“这是什么？”
林默指了指照片中，尸体脸上一小块晶莹剔透的东西。
如今的他五感得到系统强化，肉眼能够发现很多一般人平时注意不到的东西。
“欸这个……根据现场调查员所说，好像是卫生纸。”
冯胜盯着照片看了一会犹豫道。
“卫生纸？尸体脸上为什么会有卫生纸？”
“据杨萍丈夫说，她在卫生间的时候洗了个脸，习惯性地会用卫生纸擦脸上的水，这个应该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纸屑。”
冯胜回答道。
“用卫生纸擦水？这对夫妇的卫生间没有擦脸用的毛巾吗？”
林默继续追问。
“这个……还真不太了解。”
冯胜愣了一下，这一点他还真没注意到。
毕竟只是这个人习惯，有人可能爱用毛巾，有人不太在意的话会直接用纸巾。
因为当时觉得跟本案大概没什么关系，所以并没有细想。
但现在经过林默一提醒，还真有些不自然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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