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啊，之前听到过一个难题，叫什么电车难题，内容……我也相信王龙弟弟知道，那，你的解法是什么呢？”
王龙想都没想摇了摇头。
“没有解题方法。”
姬子不由得愣了一下，也没想到王龙会给出这个与众不同的答案。
“因为这一道题是死命题，无论我做什么选择都会有人要死，也总有人不满意，哪怕我真的做出选择了，有人也会感叹这就是人性。”
王龙挑选着酒，往购物篮车装着，姬子如同一个学生，一直跟在王龙身边认真聆听。
“所以，一个基于人性的死命题，被一个人抛之给我，要我做出答案，我按照人性回答反而会让问问题的人不满意，所以，我又该怎么回答呢？”
放到收银台上，结账。
“姬子，你要是想问人性是什么，我的回答是它是人性，也只能是人性。有人说人性和太阳不可直视，有人说人类的最高尚的就是人性。但是在我看来，它只有，只是，也只能是人性。”
“至于缘由的话，多去看看，多去想想。”
王龙提着塑料袋，里面都是罐装酒，他和姬子往回走着。
随后，他们坐在教师宿舍，姬子的房间内，一起喝着酒。
也只有在这个时候，姬子才会忘记一切烦恼。
“哈哈哈，喝……”
姬子搂紧了王龙脖子，作势要给他灌酒。
“我喝就是了。”
王龙咕咚咕咚喝下一罐酒，宠溺地看着姬子。
随后，姬子抱紧了王龙，肩带也随之脱落，她毕竟是女武神，而且还经过王龙的高压训练，不再容易喝醉。
月亮很圆，夜色很美。
两人共同演奏着生命的旋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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