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还记得我刚进师范的那一年，有个音乐老师建议我用暑假去学声乐的事吗？”
张舒说：“记得呀，串通好骗钱的那个嘛，当时害我们白欢喜一场。”
张秋说：“张舒，你现在还说是骗钱的，爸当年也是的，没钱就说没钱，说人家骗人，我问过是真要这么多钱，并且还是友情价，不过张不凡后来自己也没再提了吧，我记得他毕业时，我还特意跟我妈提过这个事，说如果张不凡不想拿钱调动，可以用来学一学，张不凡自己不想学。”
“我是担心秦老师弄错了，我的嗓子根本就不是金嗓子，白花钱了。
我去参加十大歌手比赛后集训，要选五个人代表银城参加省一级的比赛，我试了美声唱法，结果所有人都嘲笑我，说难听，象牛叫，我就想，不可能所有的人都弄错了，只有秦老师是慧眼吧，所以就动摇了。”
张舒说：“我实话实说，张不凡唱那种歌我也不爱听，声音太老气了，象八十岁的老人，当然那些人也夸张了，说象牛叫，我觉得比牛叫还是要好听一点的，就是比不上唱流行歌曲好听而已。”
张秋说：“那你今天提这个事，是不是有什么新情况？”
“是，昨天我唱完之后，雷老师问了一些情况，然后说当年秦老师曾经向郭老师推荐过一个很有前途的学生，但郭老师一直没等到那个学生来找他，听到我的歌后，他就判断出秦老师推荐的那个学生很可能就是我。”
大家都是精神一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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