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自己问的有些多余，但如果不问，心中始终会有个疙瘩。
“十七，该说的老夫已经说了，剩下的就要靠你自己去体会。”
寒兴文站起身来，道：“老夫要闭关修炼一段时间，没有重要事情，不要来打扰老夫，待老夫出关后在指导你家族术法。”
说完，便离开了寒阳的小院。
“寒老弟，你老想什么呢？”
见寒阳坐在石椅上一动不动，石破忍不住问道。
“我在想，如果有一天我变得足够强，能不能改变这一切？”
寒阳抬头看向星空，喃喃道。
“改变这一切？痴儿，你未免太天真了，这世间弱肉强食，强者为尊，这是不变的法则。”
石破嗤笑道。
“或许吧。”
寒阳没有争辩。
没聊几句，石破便也起身离开。
小院中只剩下寒阳一人，他抬头看着夜空，思绪万千。
“修真，真的要争斗不休吗？”
“或许，五长老说的对，这世间资源有限，只有将所有竞争对手都斩尽杀绝，才能安安静静的修炼。”
“可那样的话，和魔修有什么区别？”
寒阳心中疑惑重重，他想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。
“算了，不想了。”
寒阳摇了摇头，决定不再想这些事情。
在这个以实力为尊的修真界，弱者根本没有生存的空间。
他相信，只要自己坚持本心，不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就好。
寒阳打坐调息，开始修炼体内灵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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