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默看着地上的助理：“在机械厂时，车刚停下你就下车帮忙开门，可是刚才你为什么迟迟没有下车？”
助理听到陈默的质问，支支吾吾半天：“我在车里整理文件。”
印飞文也突然想到，往常助理跟随他出门，都是助理先一步下车给他开门。
偏偏刚才，助理好像没有看到车停了一样，丝毫没有想要下车的意思。
如此细微的差别，连他当时都没有在意，陈默却观察到了，由此可见陈默真的心思缜密，滴水不漏。
陈默看助理狡辩，又问道：“董事长要去哪个厂区视察，是你负责安排的吧？”
助理用手擦了擦额头的汗。
艰难的点下头。
这时候王鹏和另外两名工作人员，拖着两个杀手回到轿车旁边。
王鹏：“没有造成其他人员伤亡，局里善后人员马上就到。”
陈默嗯了一声，继续质问助理：“杀手隐藏在人群里，一定是提前得到了消息，你怎么证明不是你通知他们的？”
王鹏和另外两名调查人员，听到助理有可能和杀手有关，眼神立刻犀利起来。
差一点他们就损失两名同事，如果真的和助理有关，他们必须让对方知道知道，花儿为什么这么红。
助理被几人盯的浑身发毛。
“真……真的和我没关系。”助理转身求助印飞文：“董事长你要相信我啊，那些人真的跟我没关系。”
印飞文闭口不言，他比陈默更了解内情。
每次到下面厂区视察，他都让助理安排行程。
助理收受厂区高层好处，提前给高层们报信，他也知道一些。
他看的是高层们的态度，至于厂区提没提前准备他并不在意。
只要不耽误正常生产就可以。
而他下一个厂区要去哪里，只有助理一个人知道。
甚至连他都不清楚。
如果有人能出卖他的踪迹，只可能是助理了。
所以印飞文比陈默，更加确定出卖他的人就是助理。
只是刚才慌乱没有想到这一点，经过陈默提醒，印飞文全想通了。
陈默看向王鹏。
“把助理也带走，你们不是有那个大记忆恢复术吗，给他恢复恢复。”
王鹏拳头握的嘎巴嘎巴作响。
“好的，保证让他连三岁尿床的事都回忆起来。”
助理吓的尿不湿都要尿湿了。
继续求救印飞文：“董事长，我跟你八年了啊，你一定要相信我啊。”
印飞文叹口气：“小李就因为你跟了我八年，我才更加失望，如果你现在坦白，我会帮你求情。”
助理浑身颤抖，嘴唇不停蠕动。
几秒钟后，
彻底瘫软依靠在轿车上，脑袋歪靠在肩膀上。
声音像丢了魂一样，没有丝毫力气：“我说，都是他们逼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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