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步外，站着姜川遇跟秦昭昭。
与以往的温柔不同，今天的姜川遇是周令纾从未见过的冷漠。
他双手插在兜里，一双眼睛透着凉凉的眸光。
像是一把冰刃，几乎能将人凌迟。
姜川遇死死地盯着周令纾：“就是他？”
往常清风霁月的温柔少年，此时一身的戾气。
周令纾一颗心沉甸甸的。
“嗯。”少女木然点头。
她不敢去看姜川遇的表情。
少年在看到她点头的瞬间，眼底最后一点零星的希冀也全数破灭。
“为什么？”姜川遇眼尾泛起淡淡的红，不死心的开口。
姜川遇暗哑的声音听得周令纾格外难受，她扯了扯沈雾的袖子：“走吧，别管他。”
沈雾深深看了一眼，终是什么都没说，轻点了点头。
见她要走，姜川遇大步上前，拽住了周令纾的手。
手腕上熟悉又温暖的触感，即便是闭着眼睛她也知道是谁。
“阿纾，不要跟他走。”姜川遇通红的眼眶总满是祈求，卑微至极。
再也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。
周令纾知道她应该马上甩开，可她全身都像是僵住了一般。
“宿主，再不走，你就走不掉了。”三七出言提醒。
周令纾像是被惊醒一般，猛地甩开了腕间的手。
“姜川遇，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啊，我都说了我不喜欢你了，你非要我讨厌你吗？”
周令纾语无伦次说了一通，然后趁姜川遇愣神间，拉着沈雾快步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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