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小，你不懂。叫你妈来！”
叶珊声音温和，态度坚决，“不用，我做得了主。”
混混们都笑起来：“虎哥，你还别说，这小孩胆子确实大！”
许老虎抿了一口咖啡，皱了皱眉头：“板蓝根比这还好喝点！喂，小孩，你说咖啡好喝吗？”
“我觉得还是茶好喝！”
“不错不错，”许老虎咧开嘴笑了，指了指旁边的座位，：“来，坐这里，我们聊聊天，反正闲着也是闲着。”
叶珊毫不犹豫地坐了过去，一抬头，黑压压都是人头。
“虎哥，他们都在上学吗？”
许老虎似乎心情不错，颇有耐心地指给她看：“那三个初中毕业就在家里呆着，那几个下半年就要读高三了。你今年读一年级还是二年级呀？”
明白了，全是一帮学生仔。
叶珊眯起眼睛，嘴角向下拉，“都是读过书的人，应该懂些道理的，为什么非要给自己的人生抹点黑啊？”
她说得缓缓，语气并无嘲讽，却字字如重锤，透露出一种与年龄不相符的深深惋惜和隐约的责备。
许老虎听了这话，脸上的笑容逐渐褪去，取而代之的是诧异中带有一丝怒意的表情。周围的混混们也安静了下来，不再嘻嘻哈哈。
一颗大头晃晃悠悠进来，谄媚地高声称呼着：
“虎哥好！成哥好！小刚哥好！……”
喊着喊着，看到了叶珊，他立马把呲的大牙抿上了，然后小快步冲到许老虎身边。
“虎哥，这个小丫头可厉害了，她是练家子，鬼主意特多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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