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前借钱尚可接受，
但这会儿一个年轻小伙子给她塞钱，
秦淮茹顿时觉得不好意思，
仿佛这笔交易有些不清不楚。
两人推搡间，
傻柱为了不让秦淮茹退回钱，
无意间握住了她的手。
这一变故，
令两人都愣了一下。
秦淮茹见状，迅速抽回了手，
傻柱则趁机将钱硬塞进了秦淮茹的口袋，
还能感觉到一股惊人的弹性。
待秦淮茹离开之后，
傻柱盯着自己的手看了半天，
心里一阵欢喜：
“真软啊！”
他边说边抬起手闻了闻，
上面残留着淡淡的雪花膏香气。
秦淮茹从傻柱屋里走出来，
心情还未完全平复，
想到这是自己第一次靠劳动赚来的钱，
秦淮茹内心激动不已。
偷偷环顾四周确认自家房门紧闭后，
她才深吸一口气，
小心翼翼地将钱藏好，
然后朝家门口走去。
不远处，
在中院和后院交界处，
许大茂鬼鬼祟祟地探出头来窥视这边的情况。
看到秦淮茹的一系列举动，
许大茂认定，自己的第一步计划已然成功。
接下来，
他还有一系列的算计要实施。
许大茂冷笑一声：
“傻柱，这次你可要栽在我手里了！”
…
轧钢厂内，
几位领导聚集在一个车间中，
眼前正是李怀山改良后的四辊卷板机，
宋杰正在旁边熟练地进行调试操作。
周围的几位领导虽多少了解一些机械知识，
但对于眼前的机器却是首次见识，
看宋杰的操作手法，大家一时都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然而，当机器启动运转，
宋杰将一块裁剪妥当、厚度为五毫米的钢板放入其中，
经过一番“调整辊距”、“控制离合器”的操作后，
一根完美的钢管从机器上产出，
众人都看得目瞪口呆。
此刻，尽管这根钢管中央尚有一条焊缝尚未闭合，
但大家心知肚明，
这不是问题的症结所在。
焦点在于那台卷板机。
对于在场的每一个人而言，
卷板机并非陌生事物，
但他们以往所熟知的卷板机皆为机械式，
且操作起来繁复耗时、耗力又耗材，与眼前这台截然不同。
杨厂长和李卫民也在此列。
杨厂长惊异之余，开口问道：
“宋工，这是你自主研发的卷板机？”
“真是出乎意料的好用。”
“真没想到啊。”
“你平日里不显山露水的。”
“竟然能闷声干出这么一件大事，保密工作做得如此之好。”
他特意强调了“发明”而非“改良”，
毕竟眼前的四辊卷板机，
与之前的三辊卷板机相比，已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，几乎可以说是两种不同的设备。
而李卫民在目睹此景后，
眼中闪烁着若有所思的光芒。
周围的工厂技术工程师们也都瞪大了眼睛，围着那嗡嗡作响的卷板机转个不停，满目皆是难以置信的表情。
宋杰回应道：
“不是我发明的。”
“这是李怀山同志的创新之作，他说是改良产品。”
“不过在我看来，这款机器如此高效便捷，已远远超原先的三辊卷板机。”
“完全可以设立一个分厂，专门生产这种四辊卷板机。”
听闻此言，杨厂长颇为惊讶，
没想到这件新鲜事物又是出自李怀山之手。
但他并未立即表态，而是露出深思熟虑的神色。
周围的技工们则在窃窃私语中流露出钦佩之情，眼神中闪烁着对名誉渴望的火花。
他们心里明白，削皮刀虽有创意，
但与卷板机不可同日而语。
显而易见，
这台四辊卷板机虽看似随意拼凑而成，
实则是李怀山的手笔。
若要批量生产，势必要重新设计，
组织生产工艺并调整生产线，
这不是一项轻松的任务。
设想开设卷板机分厂的话，
届时他们在这款全新机械的研发历程上将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。
经过一番讨论后，
杨厂长疑惑地向宋杰询问：
“宋工，你说这是李怀山发明的，为何他没有向上汇报此事？”
“即便不开设分厂，不进行量产，”
“就凭卷板机这项贡献，厂里也不会吝啬于给予他应得的奖励。”
宋杰苦笑着讲述了当时的会面情况，
不了解李怀山的人在听完事情经过后，都不禁愕然。
如此重要的机器发明出来，
难道他就真的毫不在乎吗？
宋杰严肃地说：
“尽管李怀山本人轻描淡写，
但如果决定开设分厂，
我认为应当邀请李怀山一同参与讨论。”
“毕竟是他发明的实用器械，”
“我想他心中肯定已有不少改良的想法。”
“如果确实打算开设分厂，我强烈建议请李怀山担任技术顾问。”
如今，
宋杰对李怀山的信任愈发坚定。
对此，杨厂长沉默片刻后点头表示同意：
“这个没问题。”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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