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，呃，官方在精神病院？”姜晓看了看滨河市第七精神病院的标志，表示这太领先了。
“几乎每个特理局分局的总部都在精神病院，这里不只有地上，还有地下，其中地下才是特理局的核心。”宁愿回答。
“这……很难评。”姜晓怎么着以为官方会伪装成国企或者安保公司什么的，精神病院这波属实是大隐隐于市了。
“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抓人，把某些犯罪分子，或者中二病爆发的异能者带过来，也有在市心哪里出事，还可以走地下这个考量，也不容易被怀疑，总体来说非常方便。”宁愿还想再解释下，但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。
“我可以进来吗。”姜晓听出了这是宇文渊的声音。
“请进。”这是宁愿。
“啊，你醒了啊！不是，不是，那个前辈啊！我们局长我你！”字文渊站在门口说，因为光影原因，他有半张脸在阴影藏着，但姜晓看清了，那是浓重的哀伤与担心。
“等我待会回来再跟你讨论一下他们。”看着宁愿皱起的眉头，有些担心的脸安抚道。
“笑一个。”姜晓用手指在脸上根出一个笑脸，尽管他的面瘫脸还是没有笑出来。
“走吧，带我去见见咱们的局长，我的未来上司。”姜晓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宇文渊旁边的阴影中。
宇文渊有些过于沉默了，不行！我得找个能调动情绪的话题。
“雷公山那么边怎么样了，伤亡善后该如何。”姜晓看着在大厅里复健的人问。
“啊！什么？雷公山吗。托您的福，没有任何人在这场事故中死亡，伤的最重的是骨折！”宇文渊回了神说。“
“真的，真的，很谢谢您，失态了让您见笑了，抱……”宇文渊的眼角溢出了些泪花，显得这黑壮的汉子带上了一抹脆弱。
“我不会说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的烂话，我们都是人，都有喜怒哀乐，因为战友没死亡，而露出欣喜的泪花，没什么好笑的。”姜晓打断了宇文渊的话，又递给了他一张纸巾。
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，什么鬼刻板印象，人嘛，嬉笑怒骂就应该随心。
“能跟我说说你们的局长吗。”姜晓看着操作电梯的宇文渊问。
“我不知道该怎么说,这得你亲自上去看看了。”宇文渊按下了前往第35层的按钮。
“叮！35层到了。请有需要的乘客及时出门。”电子合成的女声发出了提示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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