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墨听完轻轻一笑，纤长的手指夹起一根精致的细烟来，梁秋泽给她点了火，蒋墨轻轻吸了一口，然后优雅地吐出一个烟圈来。而后便姿势慵懒地斜倚在梁秋泽怀里。
梁秋泽摸了摸她白皙精致的脸道：“从今往后我也是有固定女友的人了~”
“需要这么直白吗？虽然我以前也没个固定男朋友~”蒋墨道。
“嗯，不错，就我们两这德行，真的妥妥配一对。两家老头大概是真的看透我们了，与其让我们祸害他人，倒不如相互祸害，你说呢？”
“确实呢，商业联姻，我们彼此倒真合适~”
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调情，凌峰淡漠地听着，凌戈自顾自地喝着。
蒋墨扫了眼对面两个意兴阑珊的男人，然后笑道：“你的朋友都怪闷的呀~”
“确实挺闷的，一个难得叫出来，一个平时得我拽出来玩~”
“但是我觉得男人有时闷闷地，也怪有魅力的~”她的目光从凌峰身上又扫到凌戈身上。
“哦？阿戈啊，她对你感兴趣呢~你们俩要玩玩吗？”梁秋泽嬉笑地看向凌戈。
“我对玩别人的女人不感兴趣~”凌戈看着他，脸上浮着笑意，眼底透着疏离。
“你这话说得，可就打脸了，我们以前交换过多少女人睡了~”
“你们玩得这么开？”蒋墨看向他，眼波流转间，皆是万种风情。
凌戈将杯子里的酒全灌到肚子里，然后又倒上。梁秋泽看着他这酒量，似乎一下子比平时大了许多。
“你今天可真是爱喝啊~”梁秋泽道。
他刚说完，凌戈冲到一个垃圾桶旁，呕了起来。
梁秋泽蹲下，给他拍了拍背，然后皱眉道：“我这还没来得及夸你酒量见长呢~”
凌戈吐完，用衣袖随意揩了把嘴，“我喝高了，先回去了，你们两玩吧~”
他说完，便径直摇摇晃晃走了。
梁秋泽追上去，“你怎么回去，你不能开车啊~”
“我喊了家里的司机了~”
“原来你今天出来也没打算玩到通宵啊~”
凌戈还未及回答，再次呕了起来，稀里哗啦地吐了一地。保洁很快便过来了，凌戈说了声抱歉，便出了门。
凌家的司机看见凌戈醉成那样，心一提，赶紧扶了人上车。
“你没事儿吧？”梁秋泽透过车窗，看向他。
凌戈揉了揉眉心，没有理会梁秋泽，车子发动，梁秋泽的身影被车子甩到身后。
他被酒意弄得头脑昏沉，便打开车窗，北风向刮刀片子一样，吹到脸上，将头发揉乱，将脸割得生疼。
他的脑袋清醒了很多，眼睛却像昏星一样，暗淡地着铺在车内的灰色地毯。
凌戈回到房间，将胃里的最后一点东西吐完后，感觉舒服了很多。然后便淋浴洗漱，疲惫地躺回到床上。
闭上眼睛后，他感觉自己在下沉，在深海中不断地下沉，水压让胸腔闷地难受。
下沉着，不断地下沉着，在精神世界的一片幽蓝广阔的深海里，海底是无数的墓碑，他将下沉到属于他的一座。
外面响起了一阵愉悦的口哨声，将他从深海里拉了出来。凌戈的眼睛一下子睁开，外面的口哨声吹得更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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