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回到京城已经是十月三十号的下午。
十月三十号是星期天。
晚上雨水回到四合院，看到他屋里的灯亮着。
雨水惊喜地推门进来，“哥，你回来了！”
“嗯！雨水，你吃饭了吗？”
他从碗柜里拿出一盘黄花鱼，一个馒头。
“吃吧！结婚前好好补补！”
“哥，你去哪里了？”
“去滨海了，给轧钢厂采购鱼去了！”
雨水品尝着黄花鱼，“哥，你手艺越来越好了！”
“那是！”
何雨柱也在桌子前坐着，“雨水，你嫁妆准备的怎么样了？”
雨水掰着手指头想了想，“买了一台缝纫机，缝了两床棉被，两套新衣服，做了一个木头箱子。”
他一个二十三岁加三十一岁除以二的光棍，不懂嫁妆彩礼的事，但也得表示关心。
“刘建家给你彩礼了？你觉得还可以？”
刘建是个民警，他对他印象不错。
雨水扭捏起来，“刘建打了新家具，给了我一百块钱。”
现在正是破四旧最猛的时候，结婚不能有什么太多的仪式。
“雨水，下个星期天中午，你让刘建到家里来，咱们一起吃顿饭！”
雨水笑眯眯的，“哥，你那天要请我们吃什么？我去和刘建炫耀炫耀！”
他没有好气地回答，“窝窝头，咸菜！”
“哼，那我们不来了！”
“哼，有大鱼，大肉！”
“我就知道你刀子嘴豆腐心！”
“你这个熊妹妹，刀子嘴豆腐心那都是说女人！”
“哈哈！”
第二天一大早。
“签到！”
【恭喜您今日份签到，获得棉花十公斤！】
今天的签到真应季，冬天快来了，他还没见识过京城的冬天，据说齁儿冷齁儿冷的，得让雨水帮他做两套棉衣棉裤。
旧的棉衣棉裤他找出来看了，那棉袄袖子黑亮黑亮的。
也不是傻柱一个人这样，现在冬天的衣服和被褥都要拆了才能洗，一冬天洗一次，可不就显得埋汰吗！
今年冬天他都要换新的。
轧钢厂门口斜对面儿，有一堆得一人高的钢筋水泥管。棒梗偷了鸡后，大概就是在这儿烤的鸡。
他在这儿端详。这可真是个好地方，可以烤鸡，也可以藏东西。
从前面能看见厂门口，后面就能藏的很隐蔽。
他把一千斤大黄花鱼，一千斤鲈鱼，一千斤干鲅鱼，五百斤舌鳎鱼还有五百斤刀鱼，大约四千斤鱼藏在里面。
一个立方米储物格子大约就是两千斤多点，他是这样估算重量的。
把一个大麻袋小麻袋捆在自行车后座上，他摁着自行车车铃，叮叮当当地就进了轧钢厂。
“保卫大哥！” 他大喊着。
今天的保卫大哥不是王新刚和崔福。
“干什么，何雨柱？”
“我给咱厂买的鱼，他们帮我卸在那堆水泥管里。你帮我看着，我去跟厂长汇报，让他派车来拉！”
保卫大哥拿着枪跟着他出来，“在哪里？什么玩意？”
到了对面一看，好家伙！
一大圈麻袋中间还有一堆用绳拴着的干鲅鱼。
“你快去吧！”
何雨柱说：“陈大哥，我那儿还有我自己花钱买的鱼，中午我给你送一条！”
“何雨柱，够意思！”
何雨柱扛着大麻袋上了办公室楼，李怀德刚到办公室。何雨柱把得有两百斤沉的大麻袋从肩上放下来，咣地一下放到地下。
他装作气喘吁吁地样子，“主任，我回来了，可把我累死了！”
“傻柱，你回来了？”
“主任，您就说我这人讲不讲信用？我说准时回来就准时回来！”
李怀德从办公桌后绕过来，何雨柱把麻袋打开口。
“主任，您看看多新鲜！”
“奥，海蛎子，看着还行。”
“这可是我给您的，不收您钱！您回家放锅里蒸一蒸，蘸点姜醋汁。我给您说，这东西，对肾好，壮阳！”
他已经掌握了攻克李怀德的密码了，只要壮阳就好！
李怀德的嘴角果然就上扬了，“那我尝尝！”
不过他很快就公事公办了起来，“你去了这么多天都给厂里采购了什么？不会就这么点东西吧？”
“哪能呢，主任，我还能辜负您交给我的任务吗？我正要跟您说呢，您快派车跟我来！”
他很着急很担心地样子，“这批鱼今天早晨五点钟就到火车站了！我怕耽误时间，鱼再不新鲜了，又不好打扰您，就从火车站货运那儿租了车给拉到咱工厂门口了。我今天早晨一直没睡，就在门口守着呢！不说了，保卫大哥在那儿帮我看着呢，我先去了，别让人偷了！”
他也不等李怀德回答，急火火地就下了楼，骑上自行车就到了水泥管那儿。
他把一条干鲅鱼递给保卫大哥，“陈大哥，谢了！别让人看见，你快收起来。”
保卫大哥把鱼藏到衣服里，喜滋滋地就回自己岗位了。
过了一会，李怀德跟着一辆大卡车出了轧钢厂。李怀德从车里探出头来，东张西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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