隋周想起，她当时拜他为师就是为了学骂人。
“你跟谁学的？”
“游戏里的玩家，一起玩了有大半年，后来他没有再出现过，估计是死了，挺可惜了。”
“你才死了，你就不能盼人点好。”隋周怒道，他好好的活着呢，会不会说话，张嘴就咒人死。
“隋总急什么？又不是说你，而且我也不是开玩笑。”郁星瓷正色道，“本来玩得挺好的，后来他就忽然失踪了，连句告别都没有，十有八九是死了，要不是那游戏没有举办葬礼的功能，我都想给他举办个葬礼。”
“那或许是人家当兵去了，又或者是你说什么话给人吓跑了呢。”隋周无语道，她脑子是不是不正常，能不能盼人点好。
郁星瓷思索了一下，确实有可能：“你说得对，可能我当时让他做我男朋友，把人吓跑了。”
“那你……喜欢他？”隋周试探道，手指透着几分激动。
“不是，当时发生了一些事，老师让我谈个恋爱，体验一下人与人之间的感情。”郁星瓷说道，“我抱着实验态度，找了一圈没人答应，就问了他，他没回我。”
“然后你就找了你前男友？”
“那倒没有，后来他追我，我就答应了。”郁星瓷靠着椅背，问道，“你谈过恋爱吗？”
“当然。”
“那是什么时候，你是因为什么喜欢对方，又是为什么分手。”郁星瓷眼里尽是对学术的认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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