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禛闭眼拍了桌子。
“华妃，闭嘴。”
冯若昭瞅了胤禛和华妃，“皇上，过些日子，您不是要去祈福吗？”
胤禛点头：“嗯。”
齐妃抹抹眼泪，“那皇上可要帮皇后娘娘祈福，皇后娘娘可太多灾多难了。”
“也不知道是被什么缠上了。”
冯若昭低头忍笑，华妃拿起帕子按嘴角。
胤禛额头青筋暴起。
“齐妃，你真是蠢笨如猪。”
齐妃讪讪的，“皇上……臣妾，臣妾……”
胤禛：“闭嘴。”
苏培盛压着芳氏进来，“皇上，庶人芳氏带到。”
胤禛看了一眼蓬头垢面衣衫破烂的芳氏，又看了看她破旧衣服上铺满的血色。
“芳氏，你行刺当朝皇后，可知罪？”
芳氏一直呆愣着的脸色突变。
“哈哈，皇上，皇上，我怎么会知错呢？”
“我可不知道我到底犯了什么罪，皇后，哈哈，她该死，她该死。”
芳氏嘶吼起来。
“我当初就应该往心脏刺，怎么，皇后还苟延残喘吗？”
“真后悔。”
“皇上啊，我真后悔呀。”
胤禛手上的佛珠一顿。
“你做下这等大罪，还不知悔改。”
芳氏跪着挣扎向前，语气越来越轻柔，只是脸上的面色很是癫狂。
“皇上，皇上，你想知道皇后做了什么事吗？我告诉你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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