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父听了，便委屈道：“妈妈，季玹怎么说都是我儿子，孝顺我总归是应该的吧！你看我就多孝顺你啊？”
季『奶』『奶』转头看向他，冷声问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季父安静了，季『奶』『奶』才继续说：“季玹是我养大的，孝顺你？还不如孝顺我，至于你，股份如果不是在我们手上，你能孝顺我吗？没用的东西。”
季父：“……我也不至于那么糟糕吧！”
季『奶』『奶』对他翻了个白银，轻声说了一句：“糟透了。”
季父：“……”
季『奶』『奶』看着手表说：“已经6点了，季玹怎么还没下班？”
季爷爷：“管公司呢！又不是正常上班，哪里那么多准时下班的。”
季『奶』『奶』轻飘飘把视线转向季爷爷说：“自己的公司还不自由，养那帮闲人有什么用？”
季爷爷：“萧雨，你和你『奶』『奶』聊聊。”
萧雨：“……”喂，这什么话？我们辈分不一样啊爷爷。
季『奶』『奶』便又看向萧雨说：“这次回来，准备和季玹重新开始吗？”
季晏幸灾乐祸地看向萧雨，啧啧啧，怼人boss遇上怼人终极魔王，不知道该是怎么个场面。
结果，萧雨十分谦虚地说：“不敢不敢。”
季晏 ：“……”不科学。
季『奶』『奶』嘴角便带上了一个轻轻的笑容说：“不敢？”
萧雨便继续说：“不敢妄想，不敢妄想。”
季『奶』『奶』轻启红唇，轻声说：“这回答不错，倒是把我后面的问题都堵住了。”
“哪里哪里。”萧雨绕绕头。
季『奶』『奶』便继续问：“不赌了吗？”
萧雨笑着说：“输光了输光了。”
季『奶』『奶』：“……”
季爷爷高兴的，可把季『奶』『奶』怼住了，哈哈哈哈笑着拍萧雨说：“你可真……”后面的话，在季『奶』『奶』清冷的视线下消失了。
季『奶』『奶』继续问萧雨：“听说你被车撞了？没事吧？”
萧雨继续笑着说：“死不了死不了。”
季『奶』『奶』：“……”
季爷爷：“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季『奶』『奶』正无语，季玹便从外面回来了，看见客厅里的一堆人，皱眉说：“怎么这么早就来了。”
季『奶』『奶』也皱眉说：“明天晚宴，今天来怎么算早了？”
季玹一想：“也是，没想到这么快就快过年了。”这个晚宴安排的时间靠近新年，大部分人都开始一年中的休息，能赴宴的人便也多一些。另一方面，晚宴之后，爷爷『奶』『奶』也能直接留下过年，不需要来来回回。
季晏看见季玹，吹了个口哨，问：“哥，今年的分红什么时候到账？”
一直趴在沙发那里的季瑜便说：“你就知道钱钱钱，每年都问我爸爸要钱。”
季晏嘿一声说：“我怎么是跟你爸爸要钱了？这钱是我名正言顺继承的。”
萧若光便奇怪地问：“那为什么和我爸爸要？难道不是和公司要吗？”
季晏：“……”这母子两……
季『奶』『奶』勾起嘴角，对萧若光说：“你还知道公司？”
萧若光骄傲地抬头说：“我知道，我爸爸就是开公司的。”
季『奶』『奶』『摸』『摸』他的头问：“你有什么想要的吗？曾祖母买给你。”
萧若光便想了想，然后低头害羞地说：“我明年要去新学校了，老师让准备的东西里，有彩『色』蜡笔。我想去买个蜡笔，可是没有人陪我，『奶』『奶』你陪我去不？”
季『奶』『奶』带着微笑点头说：“可以。”
季父：“妈，到底谁才是你亲生儿子？”
季『奶』『奶』转而看他说：“我大都能选择，也不会选你做我儿子。亲生的？你倒是能学他爸妈一两分，我也满意了。”
季父：“……没那么糟糕吧？”这话怎么这么熟悉？
“糟透了。”
季『奶』『奶』无情的声音传来，季父恍然大悟，哦，刚才说过啊！
季『奶』『奶』看向萧若光问：“新学校好吗？”
萧若光点头说：“好，老师好，小朋友也好，我喜欢新学校。”
季『奶』『奶』便双目闪过不虞说：“以前的学校有人欺负你吗？”
萧若光摇摇头说：“没有，他们只是不和我玩。”
季『奶』『奶』十分愤怒，手边要是有柳条，季玹都难逃打一顿，她心疼地问：“你为什么回来不告诉爸爸妈妈？”
萧若光便说：“我也不想和他们一起玩。”
季『奶』『奶』叹口气，『摸』『摸』他的头问：“他们说你坏话吗？”
萧若光点头说：“说啊！不过，我妈妈说马克吐温说过——友谊是甜美、稳固、忠诚而且是至死不渝的神圣情感，只、要、他、们、不、和、你、借、钱。由此可见，钱是非常非常重要的。”
季『奶』『奶』皱眉，萧若光继续说：“所以，那些小朋友每次和我说话不好听的话，甚至在我面前炫耀玩具，蛋糕，手表好多好多东西的时候……”说到这里，在场的大人都感到很心痛。
萧若光却浑然不觉，他只是把手伸进口袋，然后拿出了一张金灿灿的卡片说：“每次，每次，每次，他们做这些事情，我都会把这张卡片给他们看，然后告诉他们，这里面的钱可以买他们手上的东西买10个这么多。这个卡片是我爸爸送给我的，然后……他们就不爱和我说话了。”
萧若光叹口气，显然也很苦恼。
所有人：“……” 16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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