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在虚空之上，眼神微眯，眼底骤然有一丝黑气划过他的眼珠，随后又恢复了正常，但身上的灵力似乎比之前又强了五分。
带头的女子看着他，一个闪身飞到他面前，对着他微微吹了一阵风，祝锦便晕了过去。
女子揽着他，看着上空的众人道：“走，回去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
……
天之空间。
云九曦刚带走帝鄍从空间隧道里出来，骤然眼神突变，竟然这么快就破了阵法，还是用的最原始的方法。
用灵力暴力突破。
她故意用鬼气设了幻境吞噬阵法，就是想把他拖入深渊让他被困久一点，没想到这么快就破了。
不过不对啊……
按照他目前的灵力程度，不应该这么快，算算时间，也不过四分钟不到。
除非……
除非他突然突破了。
想到这，云九曦眉头紧蹙，随后又叹了口气，还好他们跑的快，不然还真就完了。
不过也得佩服他，竟然能在幻境吞噬阵法里突破，难不成是有什么激荡灵魂的记忆被勾起，导致他精神崩溃，然后误打误撞突破了。
……
……
而此时此刻。
帝之空间。
法天界——皇都里。
人上皇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祝锦，站在床榻边，把了把脉，收回手微微一笑。
不错，突破了。
不过突破的原因倒是让人没想到。
另外，他身上的记忆枷锁碎了一根，难不成是因为姜九笙的阵法。
“可清楚他在阵法里发生了什么事。”人上皇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道。
毕竟过了三万年，他的境界始终没动过一寸，怎会突然突破。
“这是残留的阵法气息。”跪在地上的女子立马将一缕黑色灵力挥了出来。
人上皇看着上空漂浮的灵力气息，金瞳微眯，鬼气……
他还以为她会使用混沌之力布阵，想不到竟是鬼道之力。
不过只有残留的灵力气息也看不出什么东西，也或许并不是阵法原因，但有一点……
那就是他的突破一定跟姜九笙有关系，毕竟记忆枷锁碎了一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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