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谢知安开口，周晏就第一个反对。
谢知安没想太多，反倒是林枫若有所思地看了他很久，像在看一个疯子。
周晏当然不是疯子，可除了全盘接受她，他根本找不到自己的任何优点。
刚开始疼，过了一会儿却从心底渐渐地满涨起来，没有一处不觉得满足。
餮足之后周晏蜷在她身边，扣着她的手指轻轻拨弄。
“你对我太好了。”
“这样不好吗？”谢知安的手指从他背上纵横交错的鞭痕旁边划过，指尖的皮肤轻轻颤抖，尚且留有余韵。
好，可问题就是太好了，好得让他心慌。
“你高兴吗？”
周晏望着她，企图从她平静的眼神中找到证据。
谢知安叼着没有点燃的香烟，随手捡起掉在床边的睡衣，在腰间松松地扎了个腰带。
“你说话真伤人。”
他紧跟着下来，追在她身后问“你不高兴吗？”
倒也说不上不高兴，谢知安拿起客厅茶几上的手机，有几条未读消息。
她把烟塞到周晏嘴里，帮他点上，“抽。”
等他吸了一口又拿走烟，抖落烟灰时眼底的情绪很复杂。
“你出来这么久，家里不问吗？”
她从没见他和家里打过电话。
周晏抿了抿唇“他们很忙。”
谢知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，两根手指夹着烟，却没有吸第二口。
“想回去吗？”
周晏愣愣地看着她，毫不犹豫地摇头“现在这样就挺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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