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嗯，是呀。”
太上皇抱起云松月，飞到了屋檐上，放下了她。
二人就这样坐着，看着远处的夕阳。
“哇！”
大雪已经在悄无声息得停止，换成了冬日的黄昏，黄金的光芒穿透薄雾照耀在他们的脸上，柔软又美好。
“好徒弟，以后做事不能心软，有些人，要杀便杀。”
【杀人吗？】
她毕竟也是一个二十一世纪里遵纪守法的好公民，杀人这种事想都没想过。
她下意识问道：“不会坐牢吗？”
“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”
“师父，你笑什么？”
【噢，对哦，仙侠剧里不是想杀就杀吗？我什么脑子？】
太上皇止住了笑意：“不会的，有时候秘密很重要，所以灭口是最好的办法。”
云松月点点头。
【确实，死人不会说话...】
太上皇眺望远方的夕阳：“月儿，这就是江湖，如果你不想闯，还可以反悔。”
云松月愣了愣，转头看太上皇。
她只能看到他的手托着的侧脸，黄金的光芒洒在那如圣人般柔和的脸上，他轻轻笑着，如鸿羽飘落，棱角分明又不失儒雅。
仿佛有他在，天塌下来都有他顶着。
云松月看呆了。
太上皇见她迟迟没有回答，手依然托着下巴，转了过来。
云松月回过神，笑了笑。
“闯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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