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束神思混乱,痴愣愣地看着淮琅:“难不成你……你自渎过?”
他眼前急速闪过一些幻影——光线昏暗的帐中,淮琅团在锦被里,身无寸缕,露出大片的雪白肤色,凤目迷离半睁,鬓边落下几缕汗湿的碎发,仰着纤长白嫩的颈微微喘息……
“呀呀呀!流鼻血了!”淮琅大叫。
他还没来得及回答这个白痴问题,就被滴落的血迹弄得措手不及,忙在小桌上的铜盆里拧了手帕给他擦拭。
江束仍旧是懵懵的,掌上托着软软的屁股不肯放,整个人陷在胡思乱想中不可自拔。
清冷孤傲的状元郎彻底栽了,白皙皮相泛着欲孽深重的绯红,整个人看上去呆呆傻傻的,似是连流鼻血也没察觉。
淮琅对流鼻血一事极为有经验,每年岭南荔枝龙眼成熟时,他无论在哪都要赶去吃个够,年年吃得上火流鼻血,顾灿教了他许多方法处理。
不过片刻,他就给江束止住,可是江束情绪低迷,靠在软枕上没说话,那股邪火虽然淡去不少,但小江束依旧昂扬。
淮琅坐在他掌心里扭捏了一会儿,还是将手钻进了江束衣衫里:“拿你没办法。”
江束抓住他的手,将人拉在自己怀里抱着:“不用了,等一会儿就好了,阿琅,我说过,只要能让我陪在你身边就好了,你不想做的事,我不会再勉强你。”
淮琅其实也没觉得有多勉强,不过还是没有再动作,他倒想看看这人有多能忍。
谁料江束闭眸缓气,竟真的渐渐平静下来,淮琅莫名有些不高兴,双手捧着他的脸,又开始作妖:“阿束啊,真不想么……”
江束抵着他,异常诚实:“想。”
淮琅揉着他的脸:“你不自己纾解,那这几年都是怎么过来的?难不成说想我都是假的,既然想着我,那肯定会想起以前……”他贴到江束耳边低语。
江束听着那些欲海浮沉的快乐事,眼尾洇红,声音都哑了:“念清心咒,不行就洗个冷水澡。”
淮琅扭动腰肢,嘟哝道:“只要是男子,都会那样的,你端着做什么,我每隔几天都……”
“行行好,别说了。”掌心的人儿摇来晃去,江束双眼发红,额头有微微的青筋突起,
只觉愈发涨疼,无比艰难地说:“我只要想到你那样,什么清心咒都不管用了。”
上次好不容易哄得淮琅愿意同他厮闹,结果偏偏他酒喝多了,压抑到如今,胸腔中滚烫沸腾的欲望早已泛滥成灾。
心爱的人就在怀里,他本就不是柳下惠,坐怀不乱到如今都是强撑着,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反复撩拨。
江束紧皱着眉,微垂眼眸,双手捧着白云般柔软的屁股,连指尖都强忍着,未曾蜷缩一下。
他老老实实地抱着胡作非为的小混球,生怕控制不住自己,惹淮琅生厌,根本不敢抬头看他。
以至于没看到淮琅投来的目光,是那样的复杂纷乱,眸底还夹杂着一丢丢不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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