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柜子的门，沈雪环都感觉到尴尬。想起当初骗秦知颐的话，说自己是走路回来的，没想到今天就被拆穿了，要是柜子里有地缝她就直接钻进去了。
“说话啊，平时不是挺能说吗？还是说，你想进了大理寺再开口？”李壑陵敲了敲桌面，差点敲碎茶碗。
秦知颐哆嗦一下回了神，脸上的表情极其复杂：“我……臣……臣不认识那个女人。”
“她突然出现在臣的身边，臣还以为是哪家小姐仰慕殿下，凑上来要一睹英姿。早知是那个辱了殿下的女人，臣当场就把她绳之以法。”
李壑陵拍碎了那只茶碗，冷声道：“你说的最好是真的，若本王发现你们真有勾结，你知道下场会是什么。”
秦知颐“扑通”一下跪在了地上，表态道：“请殿下放心，臣秦氏一脉，必不会辜负殿下厚望！”
柜子里的沈雪环恨不得给他竖个大拇指，暗暗佩服文官的口才。
“起来吧。”李壑陵虚扶了一把，“本王锁了城门，出入京城多了好几道盘查，这女贼跑不了，你若真认识她，不如劝她自首，还能留个全尸。”
秦知颐也不知脑子怎么一抽，突然问道：“她已经上了起居注，不能被处死了吧？”
起居注不仅有皇帝入寝后宫的记录，还有皇嗣临幸女人的记录，李壑陵身为实权王爷，他的起居注是要被史官监管的，不可擅自更改。如果抓住就处死，恐怕会被言官们弹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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