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清嗓子，林知熠试图委婉地说：“同学，你学得很好，但是从目前来说，你需要多进行自我思考，要不你回去多学学。”
潜台词就是，一节课下来，林知熠讲的高深知识没吸收一点，更别提自己的感悟。
一听林知熠的话，萧之禹嘴角一撇，眉眼一皱，明显不高兴，觉得她是故意这么说，方才他明明讲得很好。
正当萧之禹还想继续说话时，教室远处的白哲圣几人过来，声音由远及近。
“Abel和Dirichlet判别法都是在特定条件下用来判别的有效工具。主要区别在于，Abel判别需要数列单调有界且部分和数列有界。”
说这话的是白哲圣，他又是一身白衬衫，身上散发出距离感，看上去很难接近。
身边的娄孝闻接过白哲圣的话，继续补充，“而Dirichlet判别法则需要数列单调趋于0且部分和数列有界。”
同行的卢翰采透过帽沿扫了眼萧之禹，接着不含情绪地说：“甚至可以联想到函数顶级数的收敛性和函数的极限。”
当卢翰采一说完，左侧的白哲圣接着补充了更深的思路，探头和卢翰采讨论上了。
见此情节，林知熠让他们三个去边上黑板上讨论，给足他们自由发挥的时间。
然后看向依旧有些不服气的萧之禹，想了想，林知熠提出第二个问题。
“我的学生都是自学的本科基础课程，但是我在课堂上讲过绝对可积函数，这样吧，你也讲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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