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卖了发射器给米国人是不是？”赵京而有些严肃地问。
“我们去老地方聊聊。”顾凡跟她一起走出白时，来到白时后方的停车场。
赵京而内心有些惊讶，没想到短短的时日，顾凡已经变成这样了。以前他对车辆这种外在的东西毫不在乎，竟然将陪伴了这么多年的捷达小车换成了如今这辆崭新的玛莎拉蒂。
赵京而打开车门，在座位上捡起了一个新颖的钻石耳环，她拿给顾凡：“有女朋友了？”
顾凡的脸有些尴尬，耳根一下子红了起来。
“嗯。”他点了点头。
“挺好的，平时在白时没日没夜工作这么多年，现在终于找到女朋友了。”
之后谁也不吭声，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氛。
这咖啡店居然装修了。以前的美式田园装修风格，换成了现在这样略显浮夸的法式洛可可风格。
“这还是以前那家咖啡店吗？”
赵京而微皱着眉头。
她看到眼前全是金线浮雕的奢华餐桌，她觉得有些俗套，不知道该坐哪里。
她见到一个靠窗的位置，桌上留了一个【老板专用】的牌子。
顾凡示意她去那边坐下来。
“你不会是？”
“对，以前的老板把咖啡店关了，是我接手这家咖啡店。”
顾凡露出神采奕奕的眼神。
这种眼神，她在肖国兴的眼里见过。
黑咖啡跟黑森林蛋糕都上齐了，她吃了一口就放下了。
“这蛋糕跟咖啡早就变味了。”
“是吗？”
顾凡有些诧异。他喝了一口咖啡，味道没变啊。
“这是原来店里的咖啡师跟甜点师，怎么会……”
“不，从上次我们在这里见面时，已经变味了。”赵京而的眼神变得格外冷漠无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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