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北风指的是冬天的风?”
陈君等人:???
半晌,被自家先生这个蛇皮走位问题问住了的四人方才齐齐道:“学生愚钝。”
心里却是想着:不愧是先生,考察方向依旧如此让人始料未及。
“这就涉及到地理知识了,正所谓‘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’,只会死读书可不行。”
“为何春夏季的风温热潮湿,秋冬季的风干燥……”
就这么,穆浅染以一句与地理丝毫不相干的诗句,开启了今日份的地理课。
如此超前的地理知识,连陈君这种自小接受超高规格教育的人都不曾听闻,更遑论是的农村出身的周颉三人。
时间缓缓流逝,一开始,几人还听得一头雾水,什么的夏季风、冬季风的,脑瓜子嗡嗡的。
但是等穆浅染开始偏题,结合民间的鬼怪传奇时,连钟叔都饶有兴趣地跟着听了一耳朵。
“为什么荒郊野外,总是容易听到鬼哭声?”
“不是闹鬼,子不语怪力乱神,会出现这番场景,是因为四周没有建筑阻挡,
刮风时,风速快,经过任何锐边,比如楼面墙的拐角、窗框附近的转角、板边,就会发出哨声。
因此,才会听起来犹如的哭嚎。”
几人:(⊙o⊙)…不明觉厉。
而急促的马蹄声,就是在这个时候传来的。
微风拂过,已经“哒哒哒”跑到穆浅染身边的小家伙一把抱住父亲的大长腿,而后有些不适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。
钟叔神色微变,旁人可能闻不出来,但日常刀尖舔血的他却清楚地分辨出空气中这若有若无的血腥味。
正想比划着让几人进马车离开,穆浅染却道:“看来有人遇到了麻烦啊,钟叔,让咱们的人帮把手。”
后者身形一滞,一脸错愕地扭头。
那人却已经麻利儿抱起自家小主子往马车方向走去,一面走还一面招呼几个孩子:“快快快,外头很危险,赶紧上马车躲着,钟叔加油!”
钟叔的脑子里闪过的两个问号。
谁们的人?
谁跟你咱们?
眼底更是闪过一丝寒意,穆先生何时知道他安排了人?
不行,这穆先生看着就十分不安全,他要赶紧将小主子转移——
“钟叔加油~”
软乎乎的小奶音响起。
钟叔抬眼,走在最后的陈君给了他一个眼色,意思很明显:尽力而为,不行就赶紧跑吧。
于是脚步又是一顿,气得他当场就要恢复语言系统。
好好好,好一个“挟太子以令暗卫”。
……
“贤弟,是我拖累你了。”
马车内,身型魁梧的男子靠在靠枕上,满脸愧疚,左肩血流不止。
他的身边,美艳妇人正垂着泪给他缠绷带,两人对面坐着面覆青面獠牙面具的男子。
“你我之间,何须说此见外的话,再者,当初若不是你将我从尸山中救出,如今我恐早已是一坯黄土。”
话毕,又道,“你且宽心,吉州快到了。”
结果话音刚落,车外便响起焦急的汇报声:“大人,前方有人埋伏。”
刚包扎好伤口的男人瞬间怒了:“许家简直欺人太甚!”
“夫君,你将我放下罢,那人说了,只要你休了我,便不会为难家中老小,我……”
先前默默流泪的女人似是再也忍受不了般,决绝道,“夫君且放心,待你们入了城,我便一死了之,绝不让家中蒙羞。”
“浑说什么!”男人怒了,一把将她藏在袖中的金钗夺了去,“大丈夫顶天立地,若是连妻儿都护不住,那我岳峻有何颜面存于世间?”
“停车!”
马车应声停下,岳峻神情坚定,不顾肩膀上纱布的血色又深了几分,用力将妻子揽入怀中,声音放缓了些许:
“你我年少夫妻,陪我吃了这么多年苦,好不容易熬出头来,没道理还要受此辱。”
话毕,男人小心地将妻子敲晕。
随后提刀撩起车帘,看了眼前头静谧的树林,扭头对带着青面獠牙面具的友人道:
“贤弟,稍后我带人断后,劳你护我家人进城,若能活下来,我岳峻便是爬,也会爬回去,
若是身死,家中人便托付于你,劳你为我双亲送终,也替玥儿寻一个好人家,
至于我那两个孩子,若是日后争气且听话,就让他们给你养老送终,若是不争气,你也无需费心,扔路边让他们自生自灭罢。”
车外的岳家兄弟俩:……
只可惜,岳峻最终也没能成功踏出车外,因为就在他转身之时,一直静坐的男人在他转身时迅速出手,朝他肩颈劈了一掌。
“崔贤弟,你……”
“自己的老婆孩子自己养。”
见对方竟是还没彻底晕,男人又劈了一掌将其放倒。
掸了掸衣襟,男人平静地拿起岳峻的长刀,又扒了岳峻的盔甲穿上,方才怡然自得地出了马车。
“你们护着家中长辈进城,待为父先解决了追兵,便来汇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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