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，让她失望了。
巨灵神科技的路明仁并没有否认，他说道：
“许总判断的很对，我们这次提升发动机的输出效率，确实在气体状态公式上获得了突破，详细细节我不方便展露，但实际效果各位都看到了，它是稳定而且有效的。”
许晋元当然不会让他暴露自己的灵石公式，基本上一个项目投资的百分之五十以上，都会花在灵石公式的研发上，他接着指出：
“路首席，恭喜您在公式上有突破性进展，您可以透露该公式的左边和右边分别有多少参数吗？”
路明仁犹豫了一下，说道：
“我可以透露，左边是2到3个，右边是3到5个。”
他说的貌似含糊不清，但实际情况，很可能是，他缩小了公式范围，但在参数上有取舍，这当然不是行外人可以听懂的，但他认为许晋元应该懂。
许晋元点点头，说道：
“好的，谢谢路首席。祝愿您在公式研发上取得更大的成就。”
路明仁面色稍显沉重，他作为一个首席科学家，对于自己研发的灵石公式的有效性与稳定性，当然心知肚明，这个年轻人很犀利的问自己气体状态公式的参数，很明显不是无的放矢，而他的祝愿，又明显话里有话。
高兰无语的看着这一幕，她本来想让量子科技的人站起来丢丢脸，没想到这家公司的CEO许晋元，居然把巨灵神科技的首席科学家整“沉重”了，这可真是滑了个大稽。
也许自己办了件错事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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