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半夏自一个多月前从北城回来,精神就有些不太正常。
原来恨不得跟顾温伦天天粘在一起,可回来后每次都离顾温伦远远的。
仿佛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。
原本社员们还以为小两口闹别扭了,等过段时间就会好。
可林半夏都在娘家住一个多月了,顾温伦依旧没有要接她回知青点的意思,而且林家人也闭口不提顾温伦。
这样的变化,早就让社员们起疑。
没想到,事情的真相竟是这样的。
只是林半夏她是不是脑子有坑啊。
顾家再不好,顾温伦也是她自己勾搭上的,关人家江知青什么事。
林半夏心里的恨意,在看到江暖依旧光鲜亮丽时,到达顶峰。
她尖叫着扑向江暖,嘴里大喊,“江暖,你个贱人不得好死。我要杀了你,是你把我害的一无所有的。我要杀了你!”
可还没碰到江暖的衣角,就再次被谢远辞给踹飞。
谢远辞护在江暖面前,眉眼俱冷地质问她,“别忘了当初你跟顾温伦是怎么欺负我媳妇的?”
“我媳妇不止一次的暗示你顾家条件不咋的,可你从来没把她的话当回事,还以为她嫉妒你。”
“还有顾温伦,他冒领人脉、诓骗你林家钱财,大家有目共睹。可你明知他不可靠依旧要跟他领证结婚,现在把这事也怪到我媳妇头上。你真当我死了?”
谢远辞向来沉默寡言,很少说长句子,但现在却说这么一大段话,把社员们惊的不轻。
但也正是他的话,让社员们纷纷回忆事情的起因经过。
“当初本来就是顾温伦和林半夏对不起江知青,我还记得顾温伦为了林半夏,把江知青推倒的事呢。”
“就是啊,江知青下乡时,可没少供顾温伦吃喝穿呢。要顾家真有底蕴,怎么也不可能会靠一个女人供养吧?”
“哎哟,我还记得顾温伦当时说县城武装部长是他世交的高傲嘴脸呢。结果人武部长是江知青哥哥的战友,啧啧啧,可真够不要脸的。”
“说到骗林家钱财,这事可不是顾温伦一个人的责任,林半夏自己也占了一半。”
“她跟顾温伦是一个巴掌拍不响,分明是狼狈为奸,如今却把江知青当冤大头。还不是因为江知青现在过的好,她嫉妒呗。”
“就是,我们大家伙又没让她脱了衣服钻上顾知青的床。”
“还特意赶在双抢前去北城探亲,不就是想躲避劳动嘛,要我说这样的人,就该让她游行。”
“七个人挤两间屋子,吃饭的粮食还得靠人寄。啧啧啧,这连我们大队的生活都不如,林半夏你这是图什么呀。”
“够了!”林半夏崩溃大喊。
她是来找江暖算账的,不是主动来挨她们批斗的。
这些长舌妇们,她记住了,等她翻身了,第一个不放过的就是这些人。
“你们说我逃避劳动,江暖她不也是一样的吗?身为下乡帮助农村的知青,她不下地劳作,只图自己享乐。”
“身为医生,谢老汉磕伤脑袋她不及时施救;作为谢家儿媳妇,谢老汉如今瘫在床上,她不床前侍疾,自己躲在县城吃香喝辣几个月。你们怎么不批斗她呢”
这话一出,众人齐刷刷地看向江暖。
两个月前,他们小两口突然悄无声息的搬去县城。
虽然事后谢母解释说,是谢远河不做人上门闹事,谢远辞气极之下才搬走的。
但他们搬走的前一天,谢老汉磕伤脑袋是事实。
若顺着林半夏的话想,好像也没毛病。
这么一想,大家看江暖的目光便有些异样。
谢远辞黑着脸想要解释,被江暖拉住手。
她上前几步站在谢远辞面前,浅笑盈盈地开口。
“如我男人所说,我不止一次说过我爸妈对顾家很照顾,就连我下乡前,我爸妈为了让顾温伦照应我,给江家送了很多东西。这些东西一点也没落到顾温伦身上,全被顾家其他人分了。”
“顾知青的姐妹嫁的都不太好,回娘家打秋风是常有的事。这些事我虽没明着告诉你,但都有隐讳地提醒你,是你恶意揣测我,以至于自己错失正确了解顾知青和顾家的情况与我无关。”
“现在为了攀咬我,又故意编排我的不实谣言,让大家误解我。林半夏,我告诉你,我很生气。”
“嗤,生气又如何,江暖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小人。你敢说你没有逃避劳动,没有对谢老汉见死不救?”
林半夏自认为掌握了江暖的把柄,语气很是嚣张的反问。
江暖依旧人淡如菊,她语调舒缓的摇头,“我还真没逃避劳动,更没有见死不救。”
“不可能!”林半夏大声反驳。
江暖呵笑,“首先,我两个月前搬去县城,是因为人民医院邀我入职。”
“我现在是县人民医院的正式医生,我的粮食关系和户籍关系,都迁入了县城人民医院。跟杨柳大队已经没有任何关系,自然不需要参与大队的抢收工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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