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，三人在酒吧包厢唱歌。
荣添拉着以柔连唱了好几首情歌。
看到辛素妍的眼神充满悲伤，才停手。
又拉着他们两个摇骰子喝酒。
辛素妍运气不好，一直输；
被霍荣添借着酒劲，一直灌。
看到辛素妍不胜酒力，快要晕倒。
霍荣添接着说：“不如我们玩点惩罚游戏吧，输了的人要接吻。”
辛素妍觉得霍荣添，不会真的吻丁以柔；
虽然，平时他们看起来，也很暧昧。
丁以柔想知道，荣添和素妍的暧昧是不是真的。
三个人各怀鬼胎地摇着骰盅。
没想到这次，是辛素妍最大。
“咱们俩输了。”
说完，霍荣添就霸气地吻了以柔。
只是唇刚贴上去，心口钝疼。
霍荣添面无表情地轻啄以柔的唇。
以柔想要推开已经压在她身上的他，却又舍不得这期盼已久的吻。
轻且浅。
素妍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
心想被电钻绞杀，五脏六腑凝聚一起。
顾不得表情失控，冲出包厢的门，狂奔卫生间，大吐特吐。
她怕以柔看到她已经崩溃的眼泪，赶紧锁上门。
过了很久，以柔才敲门：“素妍，你不要紧吧。”
素妍整理好衣服，打开门，声音近乎哀求：“我不行了，你帮我叫车，送我回去吧？”
霍荣添只听见她的声音，掌心剧烈疼痛。
高大的身子，只背靠在外面的墙；
右腿弯曲抵着墙壁。
不用看辛素妍的正脸，就能猜到她的样子；
应该伤心欲绝了吧？
他就是要故意折磨她，无论用什么方法。
要让她，尝尝痛苦的滋味。
“用不用找你的两个护花使者？叶启明还是傅一诺？”霍荣添连讽带讥地问道。
“不用了，使者们也有自己的生活，我自己走。”
说完，辛素妍回包厢拿了包，头也不回地跑出去。
霍荣添没想到素妍这么刚烈。
心脏像被五马分尸；
手心也跟着剧烈地疼痛。
疼痛的神经，从掌心传递到心脏。
他知道，素妍一定和他一样，疼得厉害。
只是他没想到，素妍昨晚还低三下四地求他。
今天就刚烈地自己跑出去。
总算伤到她了吧？
有没有报复成功？
以柔看到荣添冷漠的眼神，心里猜了个七八分。
“你怎么不去追她？”以柔担心地问道。
“我不配。”
两人陷入沉默。
以柔扶着醉醺醺的荣添回到荣添的公寓。
“要不要我今晚陪着你？”丁以柔暗示。
她觉得男人都有需要，但是她只肯给荣添。
她一直期盼着荣添有天能需要她。
可惜一年了，霍荣添从未让任何人陪过他。
至少在以柔的视角，荣添是这个洁身自好的好男人。
甚至对于他是gay的传闻，都有些半信半疑。
更何况，她还沉浸在那个吻。
只是素妍一出去，荣添就起身，关心的眼神跟着她一起出去。
以柔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，可能没那么简单。
两人尴尬地坐了一会，看辛素妍一直不出来，才想到让以柔去看看。
“不用了，很晚了，你赶紧回去吧。”霍荣添也不再说话，走进浴室冲起凉。
第二天，霍荣添一大早去和君律所。
看到辛素妍还没上班，就到傅一诺办公室。
“好久不见，学长。”
荣添礼貌的语气里，透露着三分桀骜不驯。
“前一阵校友会，不是才见过吗？”
傅一诺听出了他的凉薄，也平静地回复道。
霍荣添嘴角笑了一下，轻微耸一下肩，不置可否。
“是来找素妍吗？”傅一诺单枪直入。
霍荣添紧紧盯着他：“她今天休假吗？怎么这个时候还没来上班？”
“她是我们和君的律师，我没必要给你汇报她的行程吧？霍总？”傅一诺笑着说。
“是你把她介绍给我们公司当顾问的。我想我还是有权知道临时员工的行程安排吧？”
荣添也假笑起来。
两个男人的眼神却充满斗争和拉扯。
彼此都心里清楚，他们互为情敌。
“她早上给我电话说身体不舒服，要请一天假。”
“可能女生多事，我们做男生的，应该要体贴一些。”
“你有什么事，我可以找别人替她给你工作。”
傅一诺一向不苟言笑，这次却滔滔不绝，显然有备而来。
“不用了。”
“没什么事。就是昨天她拿来的文件，有些我还没确认完。”
“等她来了，我让她去找你吧。”
傅一诺看霍荣添还是不肯和他说实话，应付他几句，就随手翻看文件。
“那不打扰你了，我先走了。改天一起吃饭。”
说着右手插裤兜，左手背对着他摆了摆。
一副不想再看见他的样子。
霍荣添驱车到辛素妍小区楼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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