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程再次一指，那位请求退出的玩家立即消失无踪。
"还有人要退出吗？"
玩家们怒火中烧，这家伙未免太过嚣张，骂他就消失，不做任务也消失，他们还有选择吗？
举报他？
早就有人尝试过了，但这游戏根本找不到举报的通道。
"我，我要退出！"
片刻后，仍有人举手示意要离开。
"这种情况下还敢退出，我对你赞赏有加。"
文程朗声一笑，随手一点，"我给你晋升两级。"
那玩家一脸困惑，紧接着只见自己身上两道亮光闪烁，真的升级了两级。
其他玩家同样愕然，这家伙是不是疯了？
"那我也要退出！"
"我也是！"
然而这一次，无论谁要求退出，文程都直接让他们在游戏中消亡。
连续三人消失后，所有人沉默了。他们渐渐意识到，这个王小七不仅可恶，更是一个喜怒无常的疯狂存在。
见玩家们都变得驯服，文程嗤笑一声，随意朝剩余的玩家挥了挥手。
所有人的等级与装备瞬间归零，变回了新手状态。
"我的天！你、你、你在做什么！"
"我们没骂你，也没拒绝任务啊！"
"见鬼，我辛辛苦苦几十年培养的角色，打算留给儿子的，你居然抹除了！？"
"邪恶的客服！还我等级！还我装备！"
......
文程无视了玩家们的狂热，漫不经心地一举手，玩家们面前便浮现出一支支装满五彩斑斓液体的玻璃试管。
“吵什么，实验需要凡人的躯壳，完成之后，你们的阶层与武装自会归位。现在，喝下瓶中的秘液。”
玩家们立刻噤声，凝视着那些未知的液体，尽管不知其来历，但他们本能地觉得从王小七手中流出的，绝非善类。
然而，这个霸道的“犬使”已剥夺了他们的能力与等级，这暗示再明显不过——不服从，就再也无法找回失去的。
犬使的傲慢无以复加，他们别无选择，只能乖乖接过瓶子，一饮而尽。
死亡对他们而言无足畏惧，况且痛觉已被封闭，痛苦的感觉也无法触及他们的内心。
文程在他们吞下秘液的同时，瞬间锁定他们的身体状态。
他已将他们的体质强制调整至与真实世界普通人无异。
他们的反应与现实中进行的奇异试验如出一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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