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明煦的耳朵又红了，但他没有移开视线，“是。”
“那王书艺是怎么回事？”
顾明煦微叹一口气，“是我没有处理好。以前很多人纠缠，我嫌烦，正好王书艺顶在前面能帮我解决这些事。”
林楠蹙眉，“你是故意吊着她的？”
如果是就有点不道德。
顾明煦赶紧道：“不是不是，我没有，我已经拒绝过她不止一回，但她一直那样，像听不懂似的，还把向我示好的女孩子都赶走了，这样我反倒轻松很多，也就不管她了。”
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，林楠懂。
“如果以后我们在一起，她不会还纠缠吧？”
顾明煦摇摇头，“应该不会，前一阵子，她父亲谋着升迁，在我们这边讨不到好，估计已经有新目标了。”
林楠嘀咕，“你以前不也说他父亲把目标放在何光霁身上，结果怎么样？还不是放不下你。”
顾明煦停下来，拉住她的手，“我保证她不会是妨碍，这些事都让我去解决。”
林楠看看两人牵着的手，顾明煦的手比她的大了一圈，正好包住她的手，温暖干燥，还能摸到手心握木仓磨出的老茧。
又看看他，“你也不像表现出的那么呆。”
到底是没甩开他的手。
顾明煦唇角上扬，“我平时很呆吗？”
“你说呢？反正不如何光霁活泼。”
“但你还是喜欢我这样的。”
林楠低声笑骂，“不要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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