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！
就是阴沉，而不是惭愧！
裴七夜说的很对，说的也很好。
但，责问对象不是他们，那就更好了！
现在，裴七夜站在道德高地，他们却成了德行有亏一方，自然不开心。
至于先帝死不死，关他们啥事！
问题，心中有怨却不能说，更不能反驳裴七夜。
谁叫人家占理呢！
“哼！”
女帝的冷哼声，从皇位处传来。
群臣连忙低头，都明白皇帝这是非常不满了！
不过，这事也不能轻易过去。
几个大臣偷偷抬头，相互传递眼色。
最后，一起看向了礼部左侍郎谢令舟。
刑部已经理亏，现在就得礼部上了。
谢令舟在心中哀叹，但却不得不硬着头皮，准备上前辩驳一番。
只是，没等他出声……
“蔡尚书，枉你活了这么大岁数，专业没学好不说，还不惦念先帝提拔之恩，真是个不忠不义之辈，像我这种忠君爱国之臣，实在羞于与你为伍！”
“噗~”
裴七夜的话，直戳蔡晋心窝子。
他口口声声说自己律法牛逼，又在此期间说感激先帝提拔。
现在，回旋镖飞回来扎在自己身上。
蔡晋也是个要脸的体面人，被这么说，实在没忍住，竟当场喷出一口吐血。
而后，双眼一闭，仰头倒在地上。
“蔡大人！”
“蔡阁老！”
“蔡尚书！”
……
蔡晋身边的大臣，连忙七手八脚去扶人。
“来人，宣太医！”
见此一幕，李长歌连忙吩咐找医生。
不管怎么厌烦，但也不能让内阁大臣死在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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