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暨聿懒散的眸眼一亮，轻笑。
“你的有道理，这两，各大媒体网络都在跟进报道这个案子，这个案子在整个夏东已经被传的沸沸扬扬了。
所以这个女人，坐不住了。
估计是我们这一招，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，他们没想到我们会把这种事情放布到各大网络媒体上，更不会想到，这个案子放布到各大媒体网络真的会被曝光出来。
因为在他们看来，这样的事件，政府根本不会允许被报道出来，反而会极力压制下去，可偏偏这个事件一直在发酵，他们根本无法控制媒体舆论的力量，这或许就是这个女人出面阻止的原因。”
傅萧煦笑。
“推理的对不对，去审讯一下那老人，就什么都一清二楚了。”
陶妖妖莞尔。
“带我一起。”看一眼早就已经没了洛易的医室，目光扫在医室里墙壁上挂着的那几幅不顺眼的字画，勾唇又道。
“噢，对了，这几幅字画难看的实在是让人看不顺眼，你们把他摘下来丢了。”
江暨聿眼角一抽抽，摘下来丢了？
这个丫头知道自己在什么嘛？
这些字画他们要是动了手，那洛易能放了他们？
陶妖妖手臂撑着脑袋，歪头咧咧嘴，眯笑。
“你们拿份纸笔来。”
傅萧轻抖眉梢，低低一笑，没什么起身按着陶妖妖的要求在医室里翻出一沓宣纸跟笔墨。
“难得这家伙平时除了喜欢研究药之外，对书法方面也比较有兴趣，不然我还真不知道去哪儿给你找这玩意儿来。”
一行力透纸背、骨力遒劲的笔精墨妙，被陶妖妖提笔挥洒自如的勾勒出了十分的骨气劲峭，字韵有锋，却又不失鸾飘凤泊，鸾翔凤翥。
傅萧、江暨聿两人看的惊讶，很难想象，这么一幅字迹，会是出自一个丫头看似随手拈来的信笔涂鸦作品。
江暨聿动动眉，对于陶妖妖的字，眼里惊艳未消。
“真是没想到，你一个女孩，在书法方面，居然浸谙的这么深，这字迹，要是拿出去，绝对不会让人想到，它会是出自一个十多岁的女孩之手。
在书法上怕是没个多年的功底，这种字是写不出来。”因为，这简短的一行字里，笔魂铮铮。
不但是有了形韵，更有魂势。
就算是多年的书法家，也未必能领悟到魂势这个境界。
直到今，见到了这丫头的一幅字迹，他才终于明白，悉心培养亲自授教他学业的暗主所的魂势是什么。
这撼然的意境，是魂势。
陶妖妖没搭理江暨聿，瞅瞅自己写的内容，两手揣胸，龇着一口牙满意的点点头。
“嗯，果然还是我的字画看上去比较顺眼，你们把它给我挂墙上去。
代我转告那洛药师，他墙上的这堆垃圾字画就是堆毫无用处的废品，搁着浪费空间，摆着碍人眼，再留着，搞不好还会误人子弟，这种留着是种罪过的东西，我不嫌麻烦的帮他解决了。”
江暨聿嘴角一抽搐，这丫头话要不要这么有毒，怎么这些在她眼里一文不值的垃圾字画，好歹也是被国人奉为医圣的程迹亲笔，在国内可是有市无价，求都求不来的珍品，随便拿出一幅去，都能引人争抢。
欣赏陶妖妖字迹的傅萧，听陶妖妖这么一，轻笑出声。
“嗯，既然你这么了，那我就代你把这些字画给解决了，正好，可以拿出去拍卖了，给队里换些经费。”这些东西拿出去拍卖，也算是一笔不菲的收入了。
江暨聿邪魅勾唇。
“论无耻的程度，我江暨聿果然不如你傅萧。”
傅萧煦然笑笑。
“过奖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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审讯室里，一脸面无表情的万麾对面，坐着一脸风轻云淡的三人。
陶妖妖看着俨然一副将他们当空气的万麾，挑挑眉。
“我真是好奇，这种顽固不化、冥顽不灵的老东西，你是怎么撬开他的嘴，从他嘴里审讯出信息的。”
傅萧缱绻一笑。
“这种人，非非常手段，是撬不出想要的答案来的。”
陶妖妖撑手支着下巴，深以为然的点点头。
耷拉的眼皮一撩，陶妖妖散淡的眸光聚焦在万麾身上。
“嗯，你这想要了我命的老东西，既然不想些什么，那就听着也好，我来。”
“你们这玄灵界呢，虽然我暂时不清楚它的具体位置在哪儿，不过，大概的方向已经了解了，从阵法上的灵气走向来看，是在东位一带。
我想了想，既然你们这玄灵界这么多年来，都没人能发现它的存在，无非是两个原因。
也许，它的存在，属于一个独立的灵芥空间，所以根本不可能被世人发现。
也许，这个世界上，还有容空间的存在，所以，也很难被世人所找到，除非因缘际会，被人阴错阳差的误闯进去。
这两个猜测，我的对是不对？”
万麾倏地仰头瞪眼的看着陶妖妖，脸上错愕惊现。
“你这臭丫头怎么会知道这么多？”
陶妖妖轻笑。
“呵呵，看来，我的猜测是对的，你的表情跟失态，已经给了我答案。”
傅萧、江暨聿听的一头雾水。
什么灵芥空间，那是什么？
容空间，那又是什么？
不过看着万麾的反应，明显是被陶妖妖中了。
两人心里一阵蠢蠢跃跃的探知欲，对于不了解的东西，尤其在这方面，他们很想去了解，弄清楚这个玄灵界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。
“你是什么人？怎会连灵芥空间跟容空间这样的存在都知道？”连他玄灵界里的人，都很少会有人知晓灵芥空间这种东西的存在。
灵芥空间这种词汇，只有他们玄灵界高层里的人才会知道一点，还是在保存下来的史记中阅览，才知道有这种空间灵器的存在。
而他们玄灵界所处的地方，是容空间没错。
“到底是灵芥空间还是容空间，我只需要自己找方法弄清楚就可以了。”陶妖妖淡淡道，随即莞尔。
“噢，对了，动用这种阵法禁术，下场应该会很惨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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