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连长皱眉，“抹掉了？”
对面有些无奈，“直觉吧，感觉那些资料本来是在那里的，好像突然被人拿走了。”
秦连长无语，“那是好事还是坏事？”
“不知道，”对方叹了口气，“要是好的，说明对方有权有势，要是坏的，影响无法估量。”
秦连长的心沉了沉，“现在不是前几年乱的时候，能渗透这么深，还毫无痕迹，确实…”
“哎，你多注意吧，情况不一定就那么糟糕，我这边再使使劲儿。
还有保温杯我查过了，M国过来的，虽然难得，但也没有特别的指向性。”
“行，我知道了。”
秦连长的心有点沉，和敌特也斗了好几年，他自觉还算机敏，这一次他却有种前方是层层迷雾，怎么也看不清的迷茫感。
更让他不安的是，他似乎很容易被对方影响情绪，一想到她可能是敌人，他的心里就很不舒服。
这很危险！他也想过把他们移交给别人，但想到一些可能，他又很不忍心，只能不断地提醒自己随时保持清醒。
苏茜薇的出现太不合常理。
如果出身权贵，她要么在家享福，要么进牛棚，怎么可能来当知青？
如果是敌特，她又过分高调且毫无破绽。
难道你真是小猫成精了？
还有那三个人，训练有素，各司其职，明显是来保护和照顾她的，但她似乎并不知情。
就说今天准小特务落水，他们不仅救人有条不紊，甚至连她的名声也考虑到了。
不管是提前脱衣服方便她遮挡，还是保持沉默，又或是处理何老三时的干脆果决，都堪比军人。
就连他，可能也没办法一下子考虑得那么周到细致。
秦连长敲了敲面前的桌子，若有所思地看向远方。
这准小特务和她身边的人，真是棘手啊。
既然暗访没有结果，那他还不是可以试试明察？
不过，对方机警，他得好好计划计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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